於是她更低了低頭，輕咳一聲，轉移話題道：“我沒問你那個，我問你都是什麽項目！”
“你看了就知道了。”
戚越澤這一次還是沒有回答她的問題，而是賣了個關子。
隻不過這次沒有等喬菀發火，他又補充了一句：“這幾個項目你可以挑著選，但隻有一點，這些項目是戚氏直接跟你合作，而不是你們工作室。”
“……隻跟我合作？”喬菀莫名懵逼。
而戚越澤卻仍舊在她看不到的地方定定地望著她，哪怕此時的她隻留給了男人一個頭頂。
“對，隻跟你合作，你可以安排工作室裏的人配合你，也可以要求戚氏的人配合你，但這幾個項目都隻能和你簽。”
戚越澤話落，不遠處就響起林雲雅的聲音：“怎麽樣，你們還沒談好呢？”
“已經談好了。”
和林雲雅說話時，男人又恢複了冷淡漠然的聲音，“我先走了，你回頭決定好了直接簽字打電話給我。”
最後一句話是跟喬菀說的，因為明顯比前一句要溫和不少。
隨著男人抬腳就走。
林雲雅站在好友身旁，看著男人的身影逐漸遠去，不由撇了撇唇，“裝什麽大尾巴狼呢？沒有我們小區的登記，還不是要走進來！”
“戚氏集團的總裁有什麽用？到了姑奶奶的小區還不是一樣要用腿走路！”
她說著，轉身看向好友手裏的文檔袋，眉頭一挑：“菀菀，這不會是戚越澤又來給你送項目了吧？”
天知道她真的隻是合理猜測一下。
畢竟能用檔案袋裝著，還被戚越澤親自送過來的，總不會是離婚協議書，畢竟二人之前都已經領過離婚證了。
結果話音剛落，林雲雅就發現自家好友用一種很莫名的目光在盯著自己。
她下意識地後退了一般，語氣有些怕怕：“菀菀？”
“是不是你跟他說的？”喬菀眯眼：“不然你怎麽知道的這麽清楚？”
“我說什麽啊！”
林雲雅察覺不對，抬腳就跑。
可她再怎麽跑，也跑不過全力衝刺的喬菀，最後還是被拽住了咽喉的衣領，整個人都站在了牆根處不敢動彈。
“菀菀，你別生氣，我們好好說，什麽是我說的啊？我什麽時候跟戚越澤聯係了啊！”
因為被拽著衣領子，所以林雲雅的喉嚨被卡著，以至於她說話聲音都有些怪怪的。
喬菀卻不相信她：“那他怎麽會在我們小區單元樓底下等著我們？還是這麽剛剛好的就蹲到了？”
“那我怎麽知道啊？你在這裏住的事情，他又不難查到……”
林雲雅這會兒是真的要哭了。
她現在已經開始後悔自己為什麽要八卦，看看菀菀這會兒爆發的樣子，簡直跟之前判若兩人！
喬菀還是有些將信將疑：“真的？”
“你信一會兒去查監控？看看他到底什麽時候來的！”林雲雅也急了。
見好友這個樣子，喬菀總算是鬆開了好友的衣領子，隻是目光仍舊將信將疑。
進了單元門，又上了電梯。
林雲雅見好友一直保持沉默，又開始皮癢起來：“菀菀，你跟我說說唄，戚越澤又給了你什麽項目啊？” 本章已閱讀完畢(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!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