電梯抵達樓層,Doris帶你他進了房間裏。
秦情聽見動靜從房間裏麵出來,看見Doris時吃了一驚,因為之前她精神其實就已經看起來不太好,而現在竟然還更加憔悴了熄一些。
“Doris,你沒事吧?”
Doris搖搖頭:“她們兩個怎麽樣了?”
“睡得很香,沒鬧過。”
Doris感謝:“謝謝你幫我照顧他們兩個,今天有點晚了,你就在這裏睡一下吧。”
秦情點點頭,視線似是不經意地從她身後的紀修竹身上劃過,目光在他臉上的傷口處停頓了一下,似是關心地開口。
“紀哥……不要緊吧?”
紀修竹溫和地笑笑:“我沒事,你先去休息吧。”
秦情沒有再多留,點點頭便回房間了。
Doris從房間裏找出了醫藥箱,紀修竹搬來一麵鏡子,將醫藥箱接過來:“我自己來吧。”
他臉上的傷的確需要好好處理一下,身為一個明星,他除了嗓子就是這張臉格外需要注意了,臉上的傷口若是被媒體拍到,第二天就是頭版頭條。
Doris起身給他倒了杯水,紀修竹處理完傷口就看見她坐在沙發上怔怔地看著茶幾上的花。
她眼神沒有聚焦,看著失魂落魄。
紀修竹微不可察地歎了口氣:“Doris,先休息吧,霍寒霆那邊我會再去跟他解釋......”
Doris回過神來,聽見他的話後搖了搖頭:“不要再去找他了。”
就這樣斷開也沒什麽不好。
紀修竹抬眸看她,沒有出聲。
Doris從沙發上起身,又忽然停住腳步:“Hugh.....”
紀修竹望過來:“嗯?”
Doris忽然又沉默了,繼而搖了搖頭:“沒什麽。”
她回了房間,客廳隻剩下紀修竹一個人。
月光清清冷冷地灑進來,他坐在沙發邊半晌無聲。
有些人總是沒辦法徹底當個偽君子,就如同他看見她和他分道揚鑣竟也難覺歡喜,反而心間沉甸甸的。
Doris這一夜翻來覆去睡不著,她閉上眼睛總是會想起那些刻意被她壓製的畫麵,他抱著她問能不能愛她,牽著她的手走過法蘭克福的街頭,他們在馬路上接吻,在床上纏綿。一樁樁,一件件像是舊電影一樣在她腦海裏回放,但一睜開眼,他那句“到此為止”又仿佛響在她耳邊,給這部並不怎麽令人愉快的電影畫上句號。
半晌,Doris歎了口氣,掀開被子下床,從酒櫃裏找了瓶紅酒出來。
勃艮第酒莊的頂級珍品,她當初喝一口隻覺得味道有些熟悉,卻想不起來究竟是誰愛喝。
但現在這件事似乎已經有了答案。
殷紅的酒液落在杯裏,她仔細地品嚐,卻無端嚐到了一點苦澀。
澀得她嘴角發麻,五髒六腑都浸了苦膽。
翌日醒來的時候,Doris是在沙發上醒來的,她頭痛欲裂,昨晚的夢境光陸怪離,依稀閃過一些片段,這會竟然也記不起來。
打開門出去,她聽見了薑聽春打電話的聲音。 本章已閱讀完畢(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!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