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張凝那羞人的疼痛,這對新婚夫婦於榻上喁喁私語良久,直至近午之時,方才穿衣洗漱出房,去向趙大娘問安。
自有婢女帶走那塊猶自濕答答的落紅素帛…那情竇初開的二八婢女,對此物頗有些好奇。
趙大娘似笑非笑地與兒子、新婦聊了幾句,便輕揮玉手,示意二人去接待賓客。
張飛早已等候趙旻多時。
趙旻昨夜承諾飲下的那一壇清酒,當然不會毀約。
趙旻自中午喝到晚上,在張飛直欲噴火的眼光中,慢慢悠悠飲盡這一壇清酒。
“阿旻,你這般喝酒,又有何趣?”
張飛咬牙切齒道。
趙旻好整以暇地抱拳道:“叔父大人讓旻飲盡此整壇酒,旻自中午飲至晚上,一壇酒已飲盡,並未違誓。”
事實證明,張飛再次失算:他根本沒有要求趙旻在多長時間內喝完這壇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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誰又能想到趙旻如此狡猾?
趙旻絲毫不以為恥。
“叔父大人,旻不勝酒力,隻好如此飲酒,還請大人包涵!”
張飛雖恨得牙癢癢,卻也無話可說。
魯肅實在看不下去,便作揖道:“主公如此飲酒亦可,但需如昨夜般賦詩一首!”
趙旻昂然而立,淡淡一笑:“賦詩又有何難?諸公且聽好!”
他舉起酒杯,神情陡然一變,以極為悠揚的唱腔高唱道。
“飛光飛光,勸爾一杯酒。吾不識青天高,黃地厚,唯見月寒日暖…嬴政梓棺費鮑魚。”
趙旻不會作詩,他隻是先賢們詩歌的搬運工。
這首詩鬼的《苦晝短》,趙旻張口便來,還真別說,這首詩…還確實不算太偏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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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且其中用典,這時代已流傳開來的《驅車上東門》中已用到,所以趙旻無需向眾人解釋其用典出處。
對這首詩鬼的巔峰之作,魯肅等諸位文化水平極高之士皆讚賞不已,並對此詩不吝溢美之詞。
於是,趙旻這個腹黑皮厚男將這些讚譽之言統統笑納。
美嬌娘張凝美眸中異彩漣漣,滿是崇拜之色…趙旻今晚又將有豔福可享。
張飛雖極為不齒趙旻之厚顏無恥,但對其人之文采,張飛也不得不心服。
聞此傳世佳作,並以之佐酒,張飛不再意難平。
於是乎,眾人搖頭晃腦品著詩鬼李賀先生原創的《苦晝短》,再次盡興而歸。
當然,收獲了絕世佳人張凝崇拜的趙旻,是夜也極為盡興。
他學自諸位名師的技術,也得以盡情施展。
這對新婚夫婦不同於苦晝短的李賀先生,他們二人苦於春宵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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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這樣,趙旻和張凝共同渡過了彼此皆難忘的婚後之“日”。
這一日清晨,這對新婚夫婦終於被不速之客打斷了激情鏖戰。
趙大娘在後院門口高喊:“阿旻!速速出來!許都恐有變!”
萬幸夫婦二人暫時休戰,正在中途休息調情,否則…趙大娘這一嗓子喊下來,絕對將影響他兒子日後的幸福生活。
張凝嚇得花容失色,如鴕鳥一般,俏臉通紅地縮進錦衾中。 本章尚未完結,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---->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