涼嬤嬤說的,夏傾歌都仔細的聽著。
她抓到兩個關鍵點:一個是富爾汗,一個是兩個月前。
根據上輩子的記憶,夏傾歌隱約記得,這富爾汗是皇商,而且暗地裏和夜天放的關係匪淺。夜天放有幾處賺錢的產業,比如芙蓉樓和金玉賭場,因為他不好出麵,便交給富爾汗打理,掛了富爾汗的名字。
這富家糧鋪,不知夜天放又染指了幾分?
要知道,糧就是命。
尤其是饑荒和戰亂之時,這糧就顯得更為重要了,富家糧鋪無生意可做也照樣開著,那麽目的會是屯糧嗎?
這是夜天放的主意?
再說這兩個月前……
“嬤嬤,兩三個月前,常州是不是發生過水患?當時去賑災的官員,可是溫良溫大人?”
“確實如此。”
“果然是他,”夏傾歌低喃,隨即道,“勞煩嬤嬤回王府一趟,請王爺幫我查查溫良以及那批賑災糧。”
如果這輩子的事,和上輩子沒有太多出入的話,那之前溫良帶去常州的那批賑災糧,應該數量有缺損才對。隻不過溫良做事隱秘,上輩子的時候,一直到夜天放倒台,這事才被爆出來。
算起來,那都是許久之後了。
因為時間耽擱的太久,那批糧食並沒有被追回,自然也沒人去查去向。
現在想想,這富家糧鋪倒是有些可疑。
心裏尋思著,夏傾歌忍不住又道。
“對了,另外替我轉告王爺一句,如果這事有結果了,一定要盡快告訴我。當然,若是能順便告訴五皇子一聲更好。”
給夜天放下毒,還不能要他的命……這太小打小鬧了。
這次,她也走回明路。
溫良是夜天放的人,一旦溫良有問題,賑災糧有缺漏,那夜天放總歸要受到些牽連。而如果出手的是夜天煥,想來暗中支持他的那一批人,會直接攀咬上太子一派,不咬層皮下來不罷休。
到時候,就有的好戲瞧了。
夏傾歌的盤算,與夜天絕的想法不謀而合。
隻是她不知道,她的這個想法,早在夜天放對她下毒之時,夜天絕就已經交代下去了。
她想要的報複,夜天絕早幫她做好了。
左相府。
夏傾歌到了後,便讓車夫送涼嬤嬤回戰王府,而她則隨著管家進府,直奔左致遠的院子。
彼時,左夫人正在院子裏焦急的等著。
明知道夏傾歌不會食言,可她一時不來,左夫人就沒法安心。
“夫人,夏大小姐來了。”
聽著管家的聲音,左夫人的眼睛瞬間亮了。
“傾歌……”
“讓夫人久等了,”夏傾歌欠身行禮,臉上帶著些許歉意,“臨出門時遇上了些事情,耽擱了些時候,還請夫人別見怪。”
安樂侯府是個什麽樣,左夫人也見識過了。
夏傾歌說的含蓄,可左夫人如何不明白,她怕是又遇上了什麽麻煩。
左夫人心裏,少不得升起幾分憐惜。
“難為你了。”
左夫人低聲說著,就在這時,房間內突然傳出了左致遠的叫聲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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