緩緩對上夏傾歌的眸子,她低聲道。
“怎麽回事?還不是為了皇上被刺殺時,本宮說了,那刺殺之人是夏大小姐你。皇上對你,或者更確切的說是對戰王爺,到底是不同的,為了維護你們,本宮自然要為自己的話,付出一些代價,否則事態怎麽平息?”
“貴人想說,你今日的一切,是拜我所賜?”
“不。”
微微搖頭,韻貴人嗤笑了一聲,她的臉上,平靜中帶著幾分苦澀。
“本宮有今日,怨不得任何人,隻能怨本宮自己,在不該動心的時候,動了不該有的心思。”
夜天稷想爭,她便動了手。
明知道那個位子,不是她和夜天稷能爭來的,可她還是鋌而走險了。
也怪她,居然做了夜天承的爪牙。
這樣的聯盟和相互利用,從一開始,就注定了結局不會太好,是她太癡心妄想了。
歎息了一聲,韻貴人緩緩道。
“你也看到了,本宮今日的處境,雖然宮裏沒有傳出任何本宮被罰的消息,可這紫庭宮早已不複當初,這裏和冷宮,沒有一點的區別。本宮雖還有貴人位分,可大約連普通宮婢也不如了。這樣,你應該滿意了吧?”
“滿意如何,不滿意又如何?”
聽著夏傾歌的話,韻貴人目光灼灼的看著她。
夏傾歌看的出來,比起之前,此刻韻貴人的眼中,更多了幾分痛苦和掙紮。
隻聽韻貴人低聲開口。
“夏傾歌,說來是本宮對不起你,當初你給本宮保胎藥,雖然本宮沒能保住孩子,可這份情本宮應該記著。可本宮卻在皇上被刺殺的時候指認了你,這是本宮對不起你,但這一切和九皇子沒有關係。夏傾歌,就當本宮求你和戰王爺,不要將對本宮的恨,記在九皇子的頭上,說到底,他還隻是個什麽都不懂的孩子。”
也許對別人,韻貴人是攻於算計的,可對於夜天稷,她隻是個普通的母親。
與幻想母憑子貴相比,她更希望夜天稷能好好的活著。
聽著韻貴人的話,夏傾歌微微勾唇。
“貴人在宮裏生活了這麽多年,應該比我更清楚,這宮裏危機四伏。九皇子雖未成年,可他皇子的身份,已然注定了,他是很多人的眼中釘。縱使我和戰王爺不對他如何,他身邊的危險也少不了。”
夏傾歌的話,直白極了。
韻貴人聽著,頹然無生氣的臉上,瞬間更多了幾分慘白。
“是啊,在這宮裏,不論是皇子嬪妃,還是宮婢太監,一個個都是吃人不吐骨頭的魔鬼,就算沒有你們,九皇子身邊的危險,也不可能少。”
可惜,她已經淪落到了這步田地。
她不能再護著夜天稷了。
想著,韻貴人的臉上,不禁更多出了幾分痛苦,她滿是擔憂的眼睛,也漸漸濕潤。
夏傾歌看著,緩緩開口。
“貴人心思通透,又會盤算,早先有皇後和麗貴妃鬥法的時候,你尚且能從中周旋,保自己和九皇子平安,現在沒了皇後,你做起事來,應該更得心應手才是。”
“可本宮已經……”
韻貴人想要開口,可夏傾歌卻適時的將她打斷了,“韻貴人,關鍵的時候,你倒是糊塗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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