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生一世,隻守著夏傾歌一人……
真不錯。
司徒浩月說的話,一字一句的,都落到了夏傾歌的心上,她何嚐不慶幸,夜天絕是個重情的男人,一生一世一雙人,她何其有幸?
心裏想著,夏傾歌緩緩看向夜天絕。
夜天絕眸子中帶著笑意,他緩緩牽住夏傾歌的手,“傾歌,我這一輩子,隻會有你一個女人。其他人就是再好,也不是你。”
不是夏傾歌,所以入不了他的眼。
愛,就這麽簡單。
司徒浩月在一旁聽著,明明夜天絕說的,也不是什麽肉麻的話,可他還是忍不住起了一聲的雞皮疙瘩。
好酸……
早知道這男人這麽膩歪,他就不誇了。
“喂喂喂,我說你們能不能注意點,現在你們是兩個男人好不好?在這青樓裏,不叫姑娘伺候,反而兩個男人拉拉扯扯,你儂我儂,這要被別人看到了,指不定要怎麽笑話呢。”
“怕被笑話,你出去啊,省的連累你。”
“喂,夜天絕,你這也太不夠意思了吧?剛剛本公子可是還在給你說好話呢。”
“所以本王讓你出去,不想牽累你啊。”
夜天絕理直氣壯,一時間,司徒浩月一點脾氣都沒有。
氣呼呼的搖著玉骨扇,他恨不能這扇底風,能將夜天絕直接給扇樓下去。這男人,還真是隻對夏傾歌好,其他人,在他手下都隻有吃虧受委屈的份。
司徒浩月心裏正嘀咕著,房門就被敲響了,溫雅回來了。
夏傾歌讓溫雅進來。
溫雅快速進門,不同於出去時,回來的溫雅手上捧著一個不算大的木盒子。瞧那木盒子的木質,應該就是普通的柳木,上麵的花紋雕刻也沒多精致,可偏偏溫雅上了一把小鎖,弄的神神秘秘的。
“這是什麽?”
聽著夏傾歌的問話,溫雅沒有回應,她隻是將木盒子打開。
那盒子裏放著的,是一本冊子。
溫雅順手關了窗子,這才將冊子拿出來,交到夜天絕的手上,“這本冊子,是我爹在出事之前,親筆寫下的,他將東西埋到溫家宅子後麵的老槐樹底下了。後來,家裏出事,舉家受到牽連,我被人換出來,免於流放。換我出來的人特意告訴我,我爹說了,一定要想辦法將這冊子,交到戰王爺手上。”
聽著這話,夜天絕眉頭緊蹙,他並沒有急著看冊子,而是看向溫雅。
“你爹是太子爺的人,為何要將東西交給我?”
“這……”
溫雅聽問,微微搖頭,她歎息著回應。
“其實,我並不知道我爹為什麽要讓我將東西交給戰王爺,我隻是想,或許身在其位,有諸多的身不由己吧。我爹雖然是太子爺的人,他為太子爺辦了不少的事,可我知道他不是個壞人。他隻是勢單力薄,不能忤逆太子爺,也不能扭轉乾坤,所以才……”
“你倒是會為他開脫。”
不等溫雅的話說完,夜天絕就將她打斷了。
溫良是個什麽樣的人,夜天絕心裏很清楚,也許人在官場,是有那麽幾分身不由己,可是,若是隻因為身不由己,就放棄了自己的良心,放棄了為官之人應有的愛民之心,那這官不做也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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