將雲思思呆呆的模樣看在眼裏,上官嫣兒輕輕歎息。
“思思,男人做事,尤其是殺伐果斷的男人做事,並不像女人那麽細膩,更多的時候,他們都是直奔主題,亦或者說是,他們會在最短的時間內,爭取最大的利益,將事情辦到最好。
所以,他們比起女人來,說話可能更直接,可這並不代表就不在乎。
就像剛剛司徒跟你說話一樣。
司徒隻是更清楚,他和戰王爺兩個人去,遠比帶上我們要更好。要知道,生死關頭,哪怕隻是一瞬,發生的事和得到的結果,都可能是不同的。所以,我們不去比去,對他們來說,對救出傾歌來說,要更好。
而且,司徒也是擔心你的。
那麽危險的地方,他若不顧及著你的安全,帶你去又何妨?人說大難臨頭各自飛,他隻要自己全身而退就好。可是,他不讓你去,這才更代表著擔心。”
“是嗎?”
“當然。”
上官嫣兒點頭,她快速回應。
“我見過戰王爺和傾歌相處,他們都是那種希望給對方守護的人,若是可以,他們都更希望危險自己麵對,而給對方的,是安穩、喜樂。
司徒的心意,大抵也是如此,隻是,就像傾歌說的,他或許還不那麽懂感情,也不知道應該如何細膩的去表達,所以才會讓你覺得,他那關心的話也是冷硬無情,是嫌棄。可其實,他未必是那個意思。”
雲思思不是什麽矯情的人,剛剛也隻是一時想不通。
現在,聽著上官嫣兒一席話,她很快就明白了,目光灼灼的看著上官嫣兒,她快速開口。
“我懂了,隻是,我不親眼去看著,我這心總是懸著的。你說那鬼嬌娘,她不會傷害傾歌吧?”
“應該不會吧,或者說,她暫時還不敢。之後,又有戰王爺在,傾歌應該能更安全。”
這話,上官嫣兒說的篤定。
這像是說給雲思思的聽的,也像是在安慰她自己的。
其實,她也不確定。
可她希望夏傾歌平平安安的。
卻說夏傾歌這邊。
從金水浮廊出來之後,夏傾歌就隨著鬼嬌娘,去了西邊的天水閣。天水閣之外,緊鄰著雲湖,雲湖不大,可湖水卻十分清澈,白日的時候,天能倒映在水中,有一種“醉後不知天在水”的夢幻感,站在天水閣上,可以將這美景盡收眼底,故而得了美名。
夏傾歌到的時候,夜天承早已經在等著了。
之前,夏傾歌一直沒細看夜天承,如今,她進了天水閣,兩個人麵對麵,她才發現,夜天承的臉色比她預想的還要慘白,連帶著他的氣息,也比她預想的還要更微弱不少。
他這模樣,活了兩世,夏傾歌還是第一次見到。
看著,夏傾歌不由的勾唇笑笑。
說來,命運真的很奇妙,上輩子,她愛夜天承愛的傾盡所有,恨不能掏心掏肺,將一切都給他。之後,她恨夜天承,恨不能將他千刀萬剮,除之而後快。
可是兜兜轉轉這麽久,走到了現在,再看夜天承……
夏傾歌覺得,自己的心裏平靜極了。
沒有愛,也沒有恨。
比之陌生人,似乎也沒什麽不同。若真要細究,那不同也隻是,她看到個陌生人一副病態,可能會心有憐惜,想要出手治療。可對於夜天承,她沒有那份仁心。
緩緩坐在石凳上,夏傾歌輕笑著看向夜天承。
“四皇子,你請我來,所為何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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