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是關於換臉的一些事。”
“換臉?”
司徒浩嵐聽著這話,微微蹙眉,他還不知道夜天絕和夏傾歌見過蘇憐惜的事,乍聽著這兩個字,他心裏就有些不喜歡。
“換臉之術,殘忍不說,而且對於接受換臉的人,也沒什麽好處。假的就是假的,能夠瞞得過人眼,卻瞞不過現實,瞞不過時間歲月。用這種手段的人,簡直都是瘋子,喪心病狂。”
司徒浩嵐所說的,也是雲長老、夏傾歌和夜天絕的想法。
隻是,吐槽並沒有用。
蘇憐惜使用換臉之術,也不是一次兩次了,他們即便再嫌惡,可阻止不了,說再多也是無濟於事。
眼下,能保證蘇憐惜不傷害夏傾歌,這就是好的。
心裏想著,雲長老也不在這事上多糾纏,浪費時間。看著司徒浩嵐,他快速開口問道。
“不說這個了,你來的這麽匆忙,是不是有事?”
“嗯,是有一些事的。”
被雲長老問,司徒浩嵐自然不好退縮,一邊說著,他的眼神一邊落在夜天絕和夏傾歌的身上。他很清楚,到了如今這個檔口,他若是遮遮掩掩的,反倒是容易讓夜天絕和夏傾歌起疑心,從而心生嫌隙。
索性,他打開天窗說亮話,把一切都放在桌麵上,一一的說清楚比較好。
心裏想通了,司徒浩嵐也不再猶豫,他快速道。
“司徒佳佳之前暗殺傾歌,被熬戰抓了,我把她要了過來,自己處理。我本廢了她的功夫,讓人扭送她回司徒家,又給爺爺寫了信,讓他關司徒佳佳禁閉,以示懲罰的。可是沒成想,司徒佳佳不但沒受罰,還帶來了爺爺的信。”
三言兩語,司徒浩嵐就將之前的事,都不著痕跡的解釋了一遍。
聽著這話,夜天絕和夏傾歌也就釋然了。
不論罰的輕還是罰的重,司徒浩嵐總歸是懲罰了司徒佳佳的,他沒有欺瞞他們什麽,這就夠了。更何況,對於一個練武之人來說,功夫被廢,那就是多年的努力付諸東流,這對於司徒佳佳來說,懲罰也不算輕了。
心裏想著,夜天絕看向司徒浩嵐,快速開口。
“司徒佳佳來了,倒也沒什麽要緊的,隻是三哥臉色難看,難道是這信上,說了什麽讓三哥為難的事?”
夜天絕有種感覺,這件事和夏傾歌有關。
而司徒浩嵐也像是在印證他的猜想一樣,在他話音落下的瞬間,司徒浩嵐便點頭回應道。
“爺爺的信很簡單,他讓我帶傾歌回司徒家。”
“回司徒家?”
“是,整個信上隻有這一句,平鋪直敘,口氣強硬。而且,這信還是他讓司徒佳佳帶來的,很大程度上已經說明了他的態度。我尋思著,若是這樣就回去,隻怕對傾歌不利。我過來,就是想和雲長老、水長老一起聊聊,看看這件事怎麽應付?”
司徒家的確早晚都得回。
但是,晚回去些時候,這中間就可能遇到更多的機遇。而且,時間拖的越久,夜天絕和夏傾歌就有越多的時間去布置安排。
這對他們來說,都是有利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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