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著問話,想著剛剛司徒浩嵐介紹簡若水時說,她是他們的朋友。
如此,北辰杭羽和歐陽東亭也不瞞著。
相互對視了一眼,歐陽東亭這才開口,“簡小姐,是這樣的,之前在針術大賽上,戰王妃的一手醫術讓我和杭羽極為歎服。來我和杭羽雖然才疏,卻也有心向戰王妃請教一二。隻是戰王妃這身份擺在這,我們總不好繞過了戰王爺去。更何況,我等可是也聽說了,戰王爺能以一己之力,舉手之間力挫賀蘭嘉辰,此等威名,我們二人也實為欽佩。”
“就是就是。”
聽著歐陽東亭的話,北辰杭羽衝著簡若水連連點頭。
看著他們的模樣,簡若水不由的笑了笑,“那可真是巧了,你們有心認識天絕和傾歌,而他們也正想與你們結交呢。”
“哦?”
北辰杭羽和歐陽東亭聽著這話,都有些疑惑。
見狀,司徒浩嵐也不繞彎子,他直接將玉顏的事,全都和兩個人說了。雖說這玉顏屬於胭脂水粉的生意,不如醫藥堂來的直接,是和醫術直接掛鉤的,可總歸是用了夏傾歌的方子,與治療有作用。
北辰杭羽和歐陽東亭自然是喜歡的,尤其是還能和夏傾歌合作,他們如何不應?
這接下來的事,談的就更順利了不少。
……
閑雲山莊。
夜天絕正和司徒浩月聊著的時候,夏傾歌那邊的治療也接近了尾聲,又重新給冥七喂了丹藥,開了方子,她和雲長老這才從房裏出來。
瞧著夏傾歌出來,夜天絕迅速起了身。
連帶著司徒浩月,在那一瞬也有些緊張,他跟在夜天絕身後迎了上去。
“傾歌,怎麽樣?”
看著夏傾歌,夜天絕急急的問道。
知道夜天絕著急,夏傾歌沉沉的歎了一聲,“先去偏廳吧,咱們過去說,”一邊說著,夏傾歌一邊將方子遞給司徒浩月,“司徒,勞煩你把藥熬了,著人給冥七喂下。記得,這藥需得你親自去熬,至於注意事項,我也寫在方子上了,你一看就明白。”
聽夏傾歌這話,司徒浩月就知道這房子不一般,他自然也更慎重了不少。
將方子接過來,他重重的點頭。
“放心吧,這事交給我。”
說著,司徒浩月便拿著方子離開,去熬藥了,雲長老歎息了一聲,這才道,“我去小藥房瞧瞧,你們兩個先聊著。”
知道雲長老這是給他們留空間,夜天絕也不多留。
送走雲長老後,他才半攬著夏傾歌進了花廳,看著她寫滿了疲累的臉,夜天絕的眼裏更多了幾分憐惜。
“傾歌,可是累了?”
“嗯。”
夏傾歌也不跟夜天絕矯情,本就累了,她也沒想哄騙他。
隻是,她這累的不隻是身子,更多的是心。
沉沉的歎息,許久,夏傾歌才看向夜天絕,“天絕,冥七的狀況,可能比之前預想的,還要糟一點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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