嘴角不由的抽了抽,夏傾歌道,“居然也是個跳窗子的。”
走門不好嗎?
看著小雪球,夏傾歌莫名的就想到了當初還在安樂侯府的時候,夜天絕夜裏來,也總是走窗子。一次次的愈發的輕車熟路,她一點辦法都沒有。
這算是近墨者黑嗎?
以後,怕是不能讓小雪球和夜天絕走的太近了,否則真的容易被教壞。
心裏嘀咕著,夏傾歌抬頭看向夜天絕,就見他的眼神裏帶著幾分審視,那犀利的眸光,仿佛將她的心思看的透透的似的。
“你……這麽看著我做什麽?”
聽著這話,夜天絕隨手將夏傾歌抱進了懷裏,讓她坐到自己的腿上,一雙長臂緊緊的摟著夏傾歌,他輕歎。
“傾歌,我怎麽從你的眼裏看到了嫌棄?”
“嗬,怎麽可能?”
夏傾歌表情僵硬,她嘴硬的否認。
隻不過,夜天絕哪裏肯信?大手輕輕的撫摸著她的臉頰,強迫著她看向自己。
“那你說些好聽的,誇誇我。”
“……”
夏傾歌無語的癟癟嘴,正尋思著要怎麽應付夜天絕,就聽到了外麵傳來了腳步聲。她循聲望去,隻見司徒浩月和熬戰兩個人已經到了門口。
見狀,夏傾歌急忙掙紮,出了夜天絕的懷抱。
“你們來了,司徒,快進來,是不是已經給皇甫傑檢查過了,怎麽樣?”
夏傾歌問的急。
司徒浩月和熬戰沒看到之前她和夜天絕的狀況,也沒聽見他們的話,以為她是擔憂皇甫傑,隻有夜天絕明白,她這是在轉移話題。
她不想誇他……
有了這重認知,夜天絕的臉黑沉沉的,那樣子仿佛天要塌了似的。
司徒浩月瞧著他們兩口子那樣子,哪還敢隱瞞。
“我已經看過了,咱們的人有一死五傷,傷的倒是不嚴重,不過之前守門那個下人,著實死的有些冤枉。之後我也看過了皇甫傑,從脈象上來看,似乎和冥七有些相似,應該是中毒所致。據我看,即便不是同一種毒,但也差不了多少。”
這話,幾乎完全印證了夜天絕和夏傾歌之前的猜測。
兩個人的眼神,一下子沉了下來。
夏傾歌凝眉,半晌才開口,“他現在,可有性命之憂?”
“那倒不至於,我已經將你之前給冥七開的藥方子,根據他的狀況稍加改動,讓人去給他熬藥了,之後給他灌下去,人應該能清醒一點。不過,具體能到什麽程度,還得再仔細瞧瞧。”
“那在確認之前,一定要將他盯仔細了。”
夏傾歌不放心的囑咐。
皇甫傑失了神誌,下手太狠,一出手就是一死五傷,這在閑雲山莊內的,即便不是夜天絕從天陵帶來的,也是司徒浩嵐用了多年的人,就這麽死了……未免太可惜了。
之前沒有防備,算是個意外,也就罷了。
如今皇甫傑已經落到了他們的手上,同樣的意外,絕對不能再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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