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能讓我考慮一下嗎?”李孚慎重的道,他並不想放棄現在的工作,在甲室工作,那不是隨便什麽人都能進入的。
一旦離開了,想再進去,就難了。
“嗯,當然,這是一件大事,是得慎重考慮一下。”羅耀也能理解,畢竟人在一個環境呆久了,就會形成一個舒適區,待舒服了,就不願意出來。
“另外,這件事,還需要保密,知道的人越少越好。”羅耀提醒一聲。
“我知道,大哥。”李孚鄭重道,“我先去看澤蓉了,回頭我再來找你。”
“去吧,晚上我請你們兩口子吃飯。“羅耀點了點頭。
……
目送李孚離開,羅耀微微有些出神,李孚的到來,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之外,他其實也做過這方麵的分析。
基本上結果跟李孚的差不多。
之所以剛才李孚在的時候,他沒說,到不是他有什麽企圖,而是,他想把這個功勞給李孚。
李孚雖然在甲室得到重用,將來升遷肯定沒有問題,但任何一個部門的主官,肯定要有外放獨當一麵的工作經驗。
立功受獎,這是最快的升職途徑,而且更容易得到更多的鍛煉機會。
李孚這個人,為人正派,有一定的是非觀,是可以結交和爭取的,他在軍統內也需要有人的。
李孚背後的關係也是他想要的,李孚的姐夫潘其武,那在浙警的時候,就跟了戴雨農,是絕對的親信。
要沒有這層關係,李孚怎麽可能臨訓班一畢業,就去了甲室這樣軍統核心的機構。
臨訓班中,本來很多就是人情關係招來的,關係盤根錯節,這也是為什麽戴雨農重視這個班,而這個班的學員又能很快在軍統內打開局麵,形成一股強大勢力的原因。
因為沾親帶故,所以忠誠度可靠,不容易被滲透,一旦發現,那可就不是一個人的事情。
所以,自毀前程的事情,沒人會去做。
而後來的招生,就很少有這樣沾親帶故的,基本上都是招收社會上的青年學生或者部分推薦的學員。
這部分人自然沒有臨訓班和黔陽班混的那麽好了,起碼在抗戰期間,臨訓班和黔陽班沒死的,日後都起碼是個校官。
扶李孚更上一步,這也算是羅耀內心的一個想法,但還要看時機,畢竟立功的機會不是隨時都有,而且也符合李孚本人的。
而李孚自己主動的話,倒是省去了他不少的設計了。
……
“老齊,我去江邊散散心,晚上我請李孚夫婦吃飯,你安排一下,叫上宮慧他們。”羅耀關上辦公室的門,出來吩咐齊誌斌道。
“是,站長。”齊誌斌問道,“那晚上喝什麽酒?”
“這麽熱的天,能搞到啤酒嗎?”
“我試試,應該沒問題。”齊誌斌想了一下道。
“行,晚上掛我的帳,不動用站裏的招待費。”羅耀點了點頭,交代一聲。
“是,我知道了。”
……
磁器口,下河街,老友雜貨店。
“來了?”老吳老遠就看到騎著腳踏車過來的羅耀,待羅耀推著車,下來走了幾步,進來後才道。
“嗯,你最近怎樣?”羅耀問道。
“山城這地方,一開始還覺得不錯,現在,這還沒到六月,就已經這麽熱了,真不知道到了六月三伏,這天還怎麽過?”老吳擦了一把汗,他現在身體胖多了,而且還是虛胖,自然要比以前怕熱多了。 本章尚未完結,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---->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