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點,夏傾歌早有考量。
當然,退一萬步講,就算夜天承真的發現了這藥有問題,又能如何?
他們之間有的,是血海深仇。
撕破臉皮,不過是早晚的事。
若是夜天承沒發現,他們還能相安無事的相處一些日子,她就趁著這個工夫,將夜天放之流,全都清理幹淨了。可若是夜天承發現了,她也不介意快刀斬亂麻,送夜天承和夜天放一起上路。
後麵的這些話,夏傾歌沒說。
可是夜天絕從她的眼裏,看到了恨,更看到了狠。
他明白她的想法。
攬著夏傾歌,夜天絕低聲道,“放心吧,不論事情會發展到何種地步,你都不是一個人。你的身後,還有我。”
他會做夏傾歌最堅實的倚仗。
聽著夜天絕的話,夏傾歌的雙眸,忍不住泛起一層淺淺的水汽。
這次,她沒有躲。
對上夜天絕的眸子,她低聲道,“那不論我做了什麽,你可都要一直站在我的身後。”
“那可不成。”
“你……”
“我還會站在你的身側,站在你的身前。”
夜天絕的話,說的很輕很輕,卻字字清晰,這是他對夏傾歌的許諾,自然要她聽得清清楚楚。
夏傾歌聞言,臉上笑意蕩漾。
“記好了你說的,若是你做不到,看我怎麽毒傻你。”
嬌嗔的說完,夏傾歌快速去了桌邊,她拿過筆,迅速按照剛剛和夜天絕說的那般,將囑咐之詞,全都寫在了紙上。臨到結尾處,她還不忘提點一句:注意日常入口的東西,謹防身邊人下手。
人心,是最經不起挑撥的。
雖然,依照夜天承的精明,大約早就猜到,對他下手的是夜天煥了,可是,知道是一回事,被人直白的挑明了,又是另外一回事。
這話落在紙上,會讓夜天承感到羞辱。
他對夜天煥的敵視,會更濃。
夏傾歌的字,夜天絕看的一清二楚,她的心思,他也看的明明白白的,不得不承認,夏傾歌很懂布局,也很懂人心。
夜天絕正尋思著,就聽到夏傾歌問道。
“怎麽樣?”
聽著問話,夜天絕勾唇,他腹黑的開口,“你還可以告訴夜天承,夜天放已經去富安縣了。”
夏傾歌聞言,微微凝眉。
金礦,在諸皇子的眼中,都是肥肉,就算自己得不到,也絕不會便宜了其他人。
夜天承現在遭人算計,身子狀況差。
他正是心情陰鬱的時候。
將夜天放的行蹤告訴他,他肯定能猜出,金礦的事與夜天放有關。
夜天承向來隱忍,表現的懦弱,加上身邊有夜天煥盯著,這個時候他絕不會強出頭,暴露自己。他唯一的辦法,就是利用夜天煥,與夜天放周旋。正巧,現在他正恨著夜天煥呢……
他對夜天煥的算計,對夜天放的攻擊,還能輕的了?
螳螂捕蟬,黃雀在後。
夜天承隔岸觀火,自以為是黃雀。
可他大約不會知道,在夜天絕點火的時候,他已然成了夜天絕眼中的烤黃雀。
這火燒到他身上,絕不會太遠。
想著,夏傾歌不禁笑著睨了夜天絕一眼。
“人說最毒婦人心,卻不成想,戰王爺你這心,可比婦人毒多了。”
夠壞!她喜歡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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