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個死人消失了,必須消失的合理。
這件事,一定不能被人發現。
所以,在夏傾歌的人,離開上官府的時候,這個“死人”,也得有個去向。
這副棺木,就是最好的遮掩。
許是自幼讀書的緣故,上官嫣兒,乃至整個上官家,對於棺材、死人之類的事,倒不多在意,更沒什麽忌諱,這倒是方便了行動。
這邊,事情有條不紊的進行。
卻說另一邊。
夜佳柔被帶回宮,皇上連見也沒見,就讓瑞公公將她帶回了自己的寢宮,並讓魏琳去給她看診。皇上還特意交代,在病好之前,夜佳柔不得踏出寢宮半步。
可這聖諭,是在夜佳柔的事,傳回宮之前下的,皇上不高興的,也隻是夜佳柔很可能得了花柳病。
一個公主,鬧成這樣,他嫌丟臉。
可當皇上看到了受傷的上官義,更聽沈安說了,夜佳柔霸道蠻橫,當街殺人的事,他怒火中燒。
他根本沒想到,夜佳柔這麽能折騰。
那是人命。
雖說他是天子,掌握生殺予奪之權,可對於無辜百姓,他卻也從來不敢輕賤,尤其還是在大庭廣眾之下……夜佳柔,這不但是在自己找死,更是在抹黑他,抹黑天陵。
幾乎沒有絲毫的猶豫,皇上直接派人去了夜佳柔那。㊣ωWW.メ伍2⓪メS.С○м҈
夜佳柔身為公主,不知檢點,做事蠻橫,牽涉人命,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,皇上著沈安帶夜佳柔回大理寺,依律嚴審。至於她的病,就讓魏琳醫治,能否恢複,全看造化。
這個消息,讓夜佳柔如遭雷擊。
“不可能,父皇不可能這麽對本公主,這不可能……”
夜佳柔看著來傳旨的瑞公公,還有兩個要抓她的禦林軍,她瘋狂的嘶吼。此刻,她沒了麵紗遮擋,臉上的狀況全都暴露了出來,配上她的憤怒之色,更讓她整個人顯得麵目猙獰,十分可怖。
將夜佳柔的模樣看在眼裏,瑞公公微微的歎息了一聲。
“公主,別掙紮了,沒用。”
“怎麽可能?”
目光灼灼的看著瑞公公,夜佳柔的眼淚,嘩啦啦的往下掉。
“瑞公公,父皇是最寵我的,我還病著,他還沒讓人給我瞧好病呢,怎麽可能讓沈安帶我去大理寺那種鬼地方?他不可能這麽對我,這絕不可能。”
“公主,你冷靜些吧。”
“不,”厲聲嘶吼,夜佳柔衝上前,緊緊的抓住瑞公公的胳膊,“瑞公公你告訴我,這不是真的,這不是真的是不是?”
“公主,天子的事,哪有假的。”
皇上金口玉言,不會說假話,誰又有那個膽子,假傳聖旨?
這裏,哪有操作的餘地?
夜佳柔不蠢,她隻是太急了,現在,聽著瑞公公的話,她的臉上,更多了幾分失魂落魄,“是真的……是真的……父皇,不要我了。”
“公主……”
“一定是上官義那個老匹夫,是他在父皇麵前,一定是他在父皇麵前,搬弄是非了。本公主要殺了那個老東西,本公主要殺了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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