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剛剛說的話?”
痛楚難忍的梁蕭,一時有些回不過神來。
半晌,他才想起來,夜天絕剛剛說的是:本王用了她臨時配置的藥粉……
重點是:臨時!
想著,梁蕭的眼睛不由的瞪大,隻見床裏,麵無血色的夏傾歌,撐著床榻緩緩的起了身。
夜天絕見狀,抬臂攬住了夏傾歌,將她禁錮在了自己的懷裏。
“靠著本王,身子不會那麽虛。”
“嗯。”
夏傾歌應聲,緩緩勾唇,露出一抹笑來。
將夜天絕和夏傾歌的模樣看在眼裏,梁蕭連連搖頭,他那僅存的神誌裏,唯一的念想就是……
“這不可能,不可能。”
“沒有什麽不可能的,傾歌,她就是醒了。”
“怎麽會這樣?”
梁蕭連連搖頭,他掙紮著後退。
夜天絕見狀,緩緩開口,“進來吧。”
營帳外,聽到聲音的冥九、司徒浩月、薛丙川、龔睿,以及趕來的冥七,全都走了進來。而冥七手下押著的,是一個黑衣人。
一見這人,梁蕭的眼睛,瞪得更大了幾分。
“你們……”
“本王費這麽多的口舌,與你周旋這麽久,就是不想驚動那暗中觀察一切,準備回去你們主子報信的人。現在,大家見了麵,看著一切塵埃落定了,再回去報信不遲。”
“嗬……”
梁蕭聞言,知道自己失敗的徹底,他不禁凜然一笑。
“戰王果然是戰王,即便是躺在病床上,也能運籌帷幄,決勝千裏。你贏了,不過,你贏得不徹底。”
忍著身上的疼,梁蕭臉色猙獰的開口。
“王爺是個重情的人,夏大小姐也是,涼嬤嬤早年照看王爺,後來又去照看夏大小姐,可見她在你們心中的地位。可是王爺,你為了抓我,抓和我接頭的人,卻讓涼嬤嬤丟了命……你於心何安?”
“你說誰?誰丟了命?”
夜天絕微微挑眉,低聲問道。
聽著夜天絕的問話,梁蕭不禁猖狂大笑,那淒厲又蕭瑟,還帶著幾分痛楚的聲音,在營帳內不斷回蕩。
許久,他才看向床上的夜天絕和夏傾歌。
“你們贏了我,卻丟了涼嬤嬤的命,是涼嬤嬤。”
“……”
“就算我死,也有涼嬤嬤做陪葬,除去了戰王身邊親近的老嬤嬤,除去了夏大小姐的身邊人,我也不虧了。你們就等著吧,午夜夢回的時候,那老婆子會來跟你們喊地府陰冷的,是你們害的她丟了命,是你們……噗……”
梁蕭的話,根本沒有說完,他便吐了一口血。
疼,愈發的強烈了。
可梁蕭卻強撐著,臉上擠出一抹笑來,“夜天絕,你終究……”
“王爺……”
梁蕭剛開口,就被營帳外素語的聲音打斷了。
聽到聲音,夜天絕淡淡的開口。
“進來。”
夜天絕話音落下,營帳的簾子再次被拉開,素語指揮著兩個士兵,抬著涼嬤嬤,緩步走了進來。
梁蕭看著涼嬤嬤,眼睛不由的瞪大。
“這怎麽可能?怎麽可能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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