由人引著,夏傾歌一行人,逐漸往裏走。
大約一刻鍾左右,才到內層院。
內層院又分三層,四周皆有閣樓,由外而內逐漸變矮,方便觀看內院的比試狀況。至於各家帶來的下人,沒資格觀看比試的,則在閣樓的下層大廳休息。大廳裏,也有開賭局的,下注賭的自然是各場比試的勝者。
這些年的比試,從中撈金的,也不在少數。
夏傾歌等人到的時候,水長老和雲長老,已經到他們所屬的包廂內坐下等著了,等他們來,自然直接進了最內層的包廂。
“你們來了。”
雲長老見大家進來,直接開口。
隻是,他的目光不斷在夏傾歌的身上盤桓,眼裏滿是擔憂。
看著雲長老的模樣,夏傾歌就知道,她在外麵對上皇甫霖的事,雲長老和水長老一定知道了。他們兩個人,想必也正在為她擔心呢。
心裏蕩起幾絲暖意,夏傾歌微微勾唇笑笑,她款步進來,低聲道。
“來的晚了些,倒是讓兩位長老等急了。”
“你這丫頭,還笑得出來。”
雲長老看著夏傾歌,沒好氣的白了她一眼,之後他才說道。
“你要知道,這針術大賽一半比針術,一半比心境。你在外麵和皇甫霖唇槍舌戰,又屢次三番的想起天絕那邊的亂子,想起這兩日發生的事,你的心境還能平穩?這比賽還沒開始,你就輸了一半,虧你沒心沒肺的,還笑得出來。”
雲長老感覺,自己這顆心,都要操碎了。
雖然近些日子,夏傾歌的針術,都是水長老指點的,相對而言,她更像是水長老的徒弟,可是,雲長老其實比水長老更希望夏傾歌贏。
她贏了,日後在滄傲大陸的路,會更好走很多。
尤其是對上司徒家的時候,她和夜天絕兩個人,也能有更多的籌碼。
想著,雲長老不禁沉沉的歎息。
看著雲長老的模樣,夏傾歌心裏暖暖的,她看向雲長老,笑得滿足,“雲長老,你關心我?”
“誰稀罕關心你?”
“人都說女人口是心非,可原來雲長老,也是個口是心非的。”
“你這丫頭……”
“雲長老,我知道你是關心我,可是事情到了那個地步,我若不還擊,難不成還任皇甫家的人,騎到我頭上去?那樣,即便我忍了下來,風平浪靜的也是其他人,而我心裏指定不痛快,那才是輸了心境呢。不若我現在,心裏痛快的不得了,一點波瀾起伏都沒有。你放心吧,剛剛的那點事,可一點都不影響我之後的比試。”
說著,夏傾歌也不和大家客氣,她直接坐了下來。
沒有動桌上的茶壺,她隻為自己倒了一杯溫水,輕輕的抿了一口。那樣子,簡直比品茶還有滋有味。
看著她那模樣,雲長老也不知該說什麽好。
看向水長老,雲長老道,“你教出來的好徒弟,你自己跟她說吧,皇帝不急太監急,我再說下去,得急死。”
說完這話,雲長老急急的喝了一杯茶。
他這條老命,可得好好保養著,不生氣,絕對不能生氣。
看著雲長老的德行,水長老不禁嘲笑。 本章尚未完結,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---->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