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一次,他們兩個人一起辦案,另外一個人,也就是他們的局長,不過,周心妍說什麽,他們都要聽從。
而王平安,一個連警員都不是的外來者,憑什麽周心妍要他們聽從王平安的命令?
“是啊,要不要我再說一遍?”周心妍看了一眼自己的隊友。
“不用了,小吳,你和你的手下上山,剩下的人,都給我跟著陳先生。”
兩輛警車開走,其中一人低聲道:“張隊,我們周隊長是不是出什麽事了?這也太不像了吧?”
“你問我,我問誰,這不像她啊。”
“張隊,你有沒有注意到,周隊長的臉色有點紅,聲音也輕了許多?”身後一名不知死活的隊友嗤笑一聲:“難道是她和王平安?”
“別亂說。”蘇青桑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。那個叫陳的家夥,倒是有幾分本事,居然能在那麽短的時間內,將她拿下?”
“怎麽會這樣,這個女人很厲害的,之前還讓一個廳長家的少爺吃了大虧。”車上的人都興奮了,議論紛紛。
五公裏的路程,王平安來到了一棟別墅前,將車子停了下來,獨自一人向著那棟別墅走去。
在那棟別墅之中,坐著好幾個人,其中一人正是杜鬆社的社長吉武小郎。
他是吉武的親哥哥,原本王昱是按照吉武的意誌,想要繼承杜鬆社的,但是卻一直被他阻止。
而在小郎身邊,則是站著兩個同樣是杜鬆社高級成員的東瀛人,也是吉武小郎的同黨。
“吉武君,我聽聞你們這兒有不少好貨。”一個滿頭銀發的扶桑男子嘿嘿一笑。
“嗬嗬,鬆少主,老夫的確是有些好貨,不過也就是鬆少主和一木君在,老夫才願意奉陪。”吉武小郎嘿嘿一笑說道。
“是啊,我就說嘛,吉武君既然有好事情,肯定不會忘記我們。”三個人同時笑了起來。
“諸位請留步,我這就將這些材料拿出來。”吉武嗬嗬一聲,雙手一合。
一些扶桑人走了過來,將灶台架在灶台上,灶台上放著一口銅壺。
“吉武君,一木大人走了這麽長時間,咱們杜鬆社也沒個領頭的,這麽下去不行啊。”鬆上等人離開後,開口說道。
“沒錯,您是我哥哥,杜鬆社自然是您說了算。”一木點了點頭。
“我倒是很希望杜鬆社能夠盡快穩定,不過那個家夥身上有我哥哥的遺願。”小郎一臉的凝重:“而且他在杜鬆社裏也有不少的擁護者,想要對付他可沒那麽容易。”
“吉武會長莫名其妙就這麽死了,說不定就是那個家夥在背後搗亂呢?”一木麵色凝重:“那個叫井田的家夥,隻是一個外來者,憑什麽能夠擔任杜鬆社的會長?”
“不錯,這家夥的遺書,隻有一段錄像,不過,這段錄像並沒有說明什麽,說不定,吉武會長就是被他脅迫的呢?”鬆上也是一臉嚴肅。
“我哥為了杜鬆社,可是下了不少功夫。”小郎沉聲道:“但是井田已經將杜鬆社的接班人交給了他,他為什麽要將杜鬆社交給他?”
“是啊,那麽肯定是哪裏出了問題啊,小郎大人,我們可是杜鬆社的老人,怎麽也不能就這麽便宜了這家夥。”其餘兩人也是臉色凝重起來。
宮本小郎哈哈一笑,然後一揮手,一個五六歲左右的小丫頭便被帶到了台上。
少女穿著一件簡單的白衣,白衣上還貼著一張符紙,上麵刻滿了扭曲的符文。
她麵容姣好,雙目緊閉,趴在一輛小車上。
“小郎君,你怎麽來了?”那兩個男人好奇地打量了一下宮本小郎。
吉武小郎嘿嘿一笑,道:“嘿嘿,我從一位華夏專家那裏得知,這個年紀的少女,正好是在某一天誕生的時候,吃了她的心髒,可以延長壽命。” 本章尚未完結,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---->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