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佔下車,打頭的人牽著僵硬的唇角,點頭哈腰,“秦先生,不知道您這麽晚過來,我們局長和副局長都在趕來的路上。”
秦佔麵無表情的往裏走,“我來又不是見你們局長和副局長,讓他們別折騰了。”
男人不知該怎麽接話,笑容越發的忐忑勉強。
秦佔主動問:“你們今天抓來的人在哪?”
“關著呢,您現在要見嗎?”
秦佔剛剛流露出不耐,男人馬上給身邊人使了個眼色,叫他把人帶出來。
兩分鍾後,秦佔坐在審訊室裏,對麵房門打開,一個陌生男人被一名警察架著走進來,一條腿明顯不利索。
正是之前在小區裏的那個。
秦佔原本隻是麵色不善,看到此人,表情瞬間變得狠戾陰沉。
警察慣會察言觀色,見狀,突然推了把腿瘸的男人,“快點。”
男人剛被插了刀,血還沒處理幹淨就被帶過來,嘴裏嘀咕,“我在走,犯錯沒人權?”
能說出這種話的人,絕對不是第一次進局子,一看就是老油條了。
偏偏警察充其量隻能嘴上罵幾句,又不能真的動手打,畢竟不是什麽殺人放火的大罪。
男人挪步往前走,一米外就是個椅子,眼看著再有兩步就到了,秦佔冷著臉開口:“誰給他準備的椅子?”
誰準備的?
室內一共三個警察,麵麵相覷,一時間都懵了,還真不是誰刻意準備的,審訊室裏的標配,本來就有。
站在秦佔身邊的警察最先反應過來,馬上邁步上前,把椅子拿開,“坐什麽坐,站著聽訓。”
瘸腿男人看向對麵的秦佔,自然認出此人就是瘋子一樣拿刀捅自己,又把他胳膊給卸了的人。喵喵尒説
眼底露出驚恐,他馬上道:“他是誰?你們憑什麽讓他審訊我?”
警察道:“犯罪的人哪來這麽多話?趕緊老老實實交代,問你什麽你就說什麽。”
秦佔死盯著麵前的男人,開口說:“你們都出去。”
三名警察作勢往外走,瘸腿男人慌著要跑,奈何沒等走到門口,房門就被鎖死了,他一邊拍門一邊喊:“警察殺人啦!你們還是不是警察?信不信我告你們?”
秦佔坐在椅子上,默默的點了一根煙,他後腦勺後麵的牆上,赫然貼著‘禁止吸煙’的字樣。
瘸腿男人嚷嚷了半天,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,在警察局裏喊警察都不管用,也是死孩子掉井裏—沒救了。
秦佔那邊半晌沒動靜,男人覺得頭皮發麻,忍不住背靠著門板,滿眼警惕的看著他。
這裏沒有煙灰缸,秦佔索性把煙灰彈到地上,順手拿起放在一旁的透明塑料袋,袋子裏放的是從男人腿上拔下來的彈簧刀。
秦佔就著塑料袋握住刀柄,把整個刀刃掏出來,單單是這個動作,足以讓人頭皮發麻。
瘸腿男人出聲道:“你想幹什麽?”
秦佔抽了口煙,抬眼,目光如刀,“我想弄死你。”
瘸腿男人嚇得大聲拍門,喊人來救,門外鴉雀無聲,門內針落有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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