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這樣下去隻怕最後要假戲真做,不知過了多久,曆夜寒終究還是起身放開了她。
蕭寒煙在心裏大罵了兩句妖孽,強迫自己收攏思緒。
“言歸正傳,若不與我合作,王爺有的選嗎?”
沉默片刻後,她傲然昂頭,絲毫不見退意道,“王府並非潑水不進,若我有心滲透,王爺手下有多少人自信能攔得住?”
這次輪到曆夜寒沉默了。
他知道蕭寒煙說這話並非托大,而是真的有這個資本。
回想與她前兩次的接觸,無論是所展現的智謀,醫術還是身手,眼前的女子都絕非一般人可比。
如她所說,若是真成為對手,恐怕會遠比皇帝或賢王手下其他的酒囊飯袋棘手得多。
“說說看,你的條件。”
曆夜寒沒有猶豫多久便回答道。
二人都是聰明人,如果沒有一開始就點到即止的覺悟,也不會有剛才的互動。
探清了對方的態度,再坐下談條件。
“第一,分房而眠,互不幹擾,”
這條她原本沒打算放在第一點說,但有了剛才的事情後,蕭寒煙想也沒想就說道,
“外人麵前逢場作戲,私底下各過各的,我不給王爺添麻煩,你也別來騷擾我。”喵喵尒説
這是開始防著自己了,曆夜寒臉色有些不好看,他都還沒說什麽,她倒反客為主起來。
蕭寒煙全然不覺,笑眯眯地補充著第二點。
“第二,相府的人不好對付,王爺需得幫我。”
“你剛才還說各過各的,又要求本王幫你?”
曆夜寒挑了挑眉道。
“那我也說了,外人麵前逢場作戲,再不濟你總得配合我狐假虎威吧?”
蕭寒煙一臉理所當然。
言外之意,即相府中的都是外人?曆夜寒敏銳地捕捉到了這一點,看向她的目光有些猶疑。
這與他最初的猜測並不相符,卻莫名讓他的心頭一鬆,因而反倒很快點頭。
“至於第三點,我現在還沒想好,先保留著,但日後議定隨時更改,永不作廢。”
話音剛落,蕭寒煙迅速捉過他的手,與自己的手掌響亮相碰
大夏國風俗以擊掌立誓,不得反悔,得逞後的蕭寒煙笑得像一隻偷了腥的貓兒。
“就這樣說定了,成交!”
最後一點被蕭寒煙迅速敲定,大有前世讀書的時候那種“這道題就算我不會但也絕不能空著”的架勢。
有那麽一瞬間,曆夜寒都覺得自己仿佛能看見蕭寒煙身後的狐狸尾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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