八月末。
包穀成熟。
顧曉曉把自家小弟一起帶了去和他們一起收包穀。
她想白小豆以後能當官,但是更希望他當一個好官,所以現在不管家裏有什麽活,她都會叫著他做。
白小豆沒有一點的不情願,相反的還挺高興的。
包穀收下來。
顧曉曉也一一過了秤,一畝地原來產三百斤左右,如今經過她的改良土地,一畝地可以產將近七百斤。
不得不說挺好的。
大豆和包穀收了,顧曉曉沒有把地就這麽空著,又種了些菜。
……
衙門這邊。
言冰雪今天被放了出來,雖然她在牢裏沒有吃什麽苦,可她卻還是氣得很。
在家待了沒兩天。
言冰雪就拜托自家舅舅查了顧曉曉他們。
得知他們在寒城,開了個鋪子生意還不錯,言冰雪決定就從他們的鋪子下手。
“舅舅,你幫我找人向他們的鋪子裏投放東西,到時候就以此為借口,關了他們的鋪子,打他們的板子…”
雲賀生擺手:“這,這不行,因為上次的事你爹已經撤了我的捕頭了,我要是再幫你做個什麽,他肯定會把我趕出衙門的。”
“舅舅,你不是最疼我的嗎…”
言冰雪拉著雲賀生的衣袖搖道。
雲賀生還是沒答應,畢竟這不是小事。
他不做不說,還勸言冰雪不要再亂來了。
言冰雪生氣不已,幹脆自己找人做這事,不在找他了。
九月初三這天晚上。
一個黑衣人偷偷弄開顧曉曉他們鋪子的鎖,進了他們的鋪子,然後在他們的水缸裏下了不少的瀉藥。
隻是言冰雪千算萬算。
她沒想到最先用這水的是顧曉曉鋪子裏的人。
他們都是在鋪子裏吃早飯,因此一吃了早飯,一個個就猛地跑起了茅房。
一個個都跑茅房,自然是沒那麽多位置的,有些人直接拉.褲.子.裏了。
一番拉下來他們都虛脫了。
哪裏還有什麽精神招呼客人?
當掌櫃的李三水隻覺得這事不對勁,讓他們關上門休息,他拖著病懨懨的身體走了去看大夫。
好在離他們不遠就有一個醫館。
不然他肯定又得拉.褲.子裏。
上了個茅房。
李三水找大夫把脈的。
這家坐堂的大夫是個老大夫,一把上他的脈就皺起了眉:“你這脈象,一看就是巴豆吃多了,你吃這麽多巴豆不拉肚子都怪了!你不認識巴豆的嗎?”
什麽!
巴豆!
李三水原來是見過這東西的,但是他們的鋪子裏怎麽可能有這個東西!
給自己和鋪子裏的人拿了藥。
李三水吃了藥恢複了些,才坐著馬車去顧曉曉家的。
顧曉曉他們全部去了大棚今天並不在家,李三水就轉而坐著牛車來了大棚這邊找顧曉曉。
他是顧曉曉的人。
自然是知道大棚在哪。
顧曉曉瞅見李三水來,不免有些意外,走近發現他的臉色不怎麽好,立即詢問起來:“三水哥,你怎麽來了?你的臉色看起來不怎麽好,你哪裏不舒服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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