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顧曉曉這麽說。
龐岱連忙說道:“東家,你放心,這樣的事肯定沒有下一次了。要是再有,她隨你處置,我什麽都不會再說。”
顧曉曉等的就是他這句話。
她對著龐岱說道:“龐裏正,你說的這話我記下了,希望你們也記住。好了,該做什麽做什麽去!”
王寡婦不安逸極了,但是卻沒敢說什麽。
看顧曉曉走遠。
龐岱才過來說王寡婦的。
“王氏,你剛剛都做的什麽事!我也是想著你是我們村的,你出了事丟的是我們村的臉,我要不是想到這些,我根本不會管你。”
“這樣的事不準再有,要是再有別說東家會對你不客氣,我這當裏正的也不會對你客氣。”
講完。
龐岱轉身離開了這裏,沒再和王寡婦說什麽。
望著他遠去的背影。
王寡婦沒好氣地打了下旁邊的棉花,瞥見顧曉曉朝著自己的方向望來,她沒敢再做個什麽,老老實實的采了起來。
王寡婦做了這樣的事,顧曉曉當然不會一點懲罰都沒有,算錢的時候罰了她一百文錢。
采棉花是三文錢一斤。
現在棉花剛開始開,棉花不密集,王寡婦雖然手腳還算麻利,但一天下來也就采了六十一斤,算下來也就是一百八十三文錢,一下少了一百文錢。
王寡婦別提多不安逸了。
“東家,你這也罰得太狠了,棉花你都拿回去了,你還罰我這麽多錢,哪有你這樣的。你也太不講理了!”
顧曉曉見王寡婦這麽說,去平時辦公的房間將他們之前簽的文書,拿了出來給她看。
“這是你們之前簽的文書,上麵第一條寫著幹活期間不得偷盜棉花,抓到者輕者罰錢十倍,重者送衙門。我罰你一百文錢,已經很對得起你了。”
一聽是這樣。
王寡婦心裏咯噔一聲。
她緊了緊手梗著脖子說道:“我,我根本不識字,我都不知道你的用工文書上寫了什麽。我看他們按了手印我就按了。”
不識字就能說得過去了嗎?
顧曉曉不快不慢地說道:“我在招人的時候,讓人宣讀了用工文書的,你不知道隻能證明你沒認真聽。我罰你一百文錢你不樂意,那我們就去衙門解決這事。”
到衙門,她不挨板子都怪了!
王寡婦不曾挨過板子,但是見人挨過,打得皮開肉綻的,一看就疼。
她哪裏還敢去衙門?
她一臉討好的跟顧曉曉說道:“東家,我錯了,我錯了,我認罰,我認罰,不去衙門,不去衙門。”
錢都是當天給。
一下少得了這麽多。
王寡婦回家的路上都在罵顧曉曉,當然她沒敢當著其他人罵,隻有在沒其他人的時候,一邊走一邊罵。
她是有個婆婆要養沒錯。
但她對她的態度並不好。
這不。
在顧曉曉那受了氣,一回到家王寡婦找了個理由就罵起了她的婆婆黃氏。
黃氏知道王寡婦的性格,要是自己回嘴,她肯定不依不饒,罵得更難聽,她索性一個字都沒說。
王寡婦有一兒一女,兒子今年十三歲還在讀書,女兒比兒子大三歲,已經嫁人的了。
因此現在家裏隻有她和黃氏在。
他們都不在家。
天黑之前。
王寡婦在自家籬笆一邊係上了一根紅布條。 本章尚未完結,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---->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