隻是天子腳下,霸占人家產,太容易落人口舌,而當今皇上崛起於微末,最恨勳貴不法,他就是有心思,也不敢直接霸占。
這才放出話,斷了伍家的生意。等伍家做不下去了,然後在出麵,低價收過來。
誰知忙了半天,菜剛上桌,竟然被人截胡,把菜直接端走了。
簡直豈有此理。
“少爺,是永昌候藍玉之子藍斌!”下人小心翼翼道。
“藍斌?”
周冀臉色又是一變,這個名字最近在他耳邊都聽起繭子了。
他爹周德興經常拿藍斌舉例,教育他,一會兒說藍斌才十三四歲,都為朝廷立下大功,皇上還下旨為他建造石坊表功。再看看你都二三十歲了,還吊兒郎當,不學無術。
一會兒又說藍斌深得大明三代帝王寵信,藍家有此子,可保藍家五代富貴等等。
他堂堂一個大老爺門,竟被他爹說的,連個孩子都不如,心裏實在是憋屈。
不過憋屈歸憋屈,藍府如今在勳貴圈裏,如日中天,他卻不敢隨意得罪。
但他沒想到,自己沒去招惹藍府,藍府反倒是來招惹他。
下人點了點頭:“據放在伍家的眼線傳來消息,藍斌親自去了伍家的信德紙坊,雖不知道他和伍家的伍群談了什麽,但不久,藍府的藍五就和伍群一起去衙門,換了信德紙坊的契約。”
“藍斌知道我和伍家的事嗎?”周冀臉色難看之極,沉聲道。
下人忙道:“應該知道,藍府買信德紙坊之前,不可能不查信德紙坊!”
“隻要他們一查,就知道少爺你和伍家的過節。”
好你個藍斌,我在城裏都放了話,任何買伍家任何東西,都是和我江夏候府作對,你竟然還敢買走信德紙坊,分明是不把我江夏候府放在眼裏!
周冀一聽,覺得有道理,心裏暗怒不已。但他沒有表現出來,而是詢問道:“現在藍斌在哪兒?”
“消息傳來時,藍斌正坐馬車回府。此時應該快到藍府了!”下人想了想道。
“走,去藍府!”
周冀沉默片刻,起身出了房間,三言兩語將屋外等候姑娘們安撫下來,就出了醉仙樓,帶上隨從下人,騎馬朝藍府而去。
不多時,周冀一路快馬加鞭,來到藍府外不遠處,正好看見藍府外一輛馬車停了下來,又連忙打馬上前。
“少爺,是江夏候府的周冀!”
此時剛從馬車上下來的藍斌,和隨從周四也看到了周冀,周四忍不住道。
藍斌淡淡道:“不用你說,我認識!”
周冀雖然年齡大,和他不是一個勳貴圈的人,但同為淮西勳貴,兩家即便是來往不多,也都相互認識。
在周冀出現的時候,他一眼就認了出來。
片刻,周冀騎馬來到藍斌等人麵前,藍斌笑嗬嗬道:“這不是周冀,周大少嗎?今兒什麽風,把你吹來了!”
“妖風!”
周冀從馬上下來,將牽馬繩扔了,來到藍斌麵前,沉聲道:“藍斌,我自問不曾得罪於你,你藍府和我江夏候府,也無怨仇。”
“你為何為了一個賤籍,和我江夏候府作對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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