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校尉放心,末吏明白!
“走!””
……
……
駐紮在平成門的越騎銳士,包括屬吏在內隻有四百餘人。
而馬元義此刻糾集的太平道反眾人數近千,數量有些差距,但這也是為了留住太平道教眾,不至使對方驚走而做出的一種策略。
在劉儉,黃忠,程普看來,要消滅這千餘沒有甲胄護體,沒有尖銳軍械,又不是正規軍旅出身的太平道眾對於他們來說,隻是砍瓜切菜。
越騎營的將士們向南,馬元義一眾向北,雙方很快就在平成門外的裏坊正麵相遇。
沒有什麽振奮士氣的言語,沒有對陣前的慷慨激昂,兩方見麵後,直接舉起兵器,就向對方砍去,刺去,仿佛一切的殺戮都是那麽的順理成章。
劉儉持著環首刀,帶領著身邊的如林的甲士,在沒有任何甲胄護體的太平道徒中徒步攻殺。
“一人!”
“二人!”
劉儉揮刀斬人,一邊在心中默默計數。
鋒利的環首刀每揮舞一下,收割的便是一條活生生的性命,而眼前一張張猙獰的麵孔,則是走馬觀花的在自己眼前飄過,隨後便落於腳下的塵埃,無需同情也無需憐憫。
劉儉是在北疆戰場上經曆過生死大戰的邊郡之士,在與鮮卑人的大戰中,鍛煉出了他在戰場上鐵石一般的心腸!
一個人不論對生命是否敬畏又如何珍惜,這些感情都不適合在戰場上表現出來。
人站在這裏的時候,就要放空腦海,克製驚恐禁錮以及所有的胡思亂想,隻有相信自己手中的刀戟,將敵人的生命視為障礙,隻有這樣才能在戰場上存活到最後一刻。
這是劉儉在北疆戰場上悟出來的生死存亡之道。
這裏沒有所謂的社會規矩,有的隻是叢林式的法則。
一切的社會規則,等殺完人之後再說!
“八個!”
隨著一聲大吼,劉儉一刀劃過對麵太平道中的脖頸,那人扔掉兵器捂著咽喉摔倒在地,不斷地躊躇掙紮著。
劉儉卻不再多看他一眼,而是轉身向左,又是一刀砍掉了一名正在和黃忠搏殺的太平道眾的左手。
“啊~~!”
那太平道人淒慘悲愴地高聲嚎叫,但沒叫出幾聲,就被黃忠一刀直接斬首斃命。
麵對死在腳下的這些人,黃忠和劉儉都沒有給予任何特別的關注,臉上也沒有什麽波瀾,都是一臉默然。
他們兩個人都是在邊郡經曆過生死大戰的,對於這種場景並無不適。
不能說喜歡,也不能說不喜歡。
隻是機械性地流水操作。
“賊首在那!”
黃忠用環首刀在半空中指了指,對劉儉喊道:“末吏去擒!” 本章尚未完結,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---->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