況且如果劉儉真的為袁基指明了正確的道路,數年之後,他和袁基的友情也會崩裂。
袁基和他最終一定會變成曹操和袁紹那樣,從昔日的一對好友而變成陌路的仇人。
蒼天給他們二人安排的身份和境遇。注定他們之間最終不會有好的結果。
“君侯。”
劉儉突然抱起了一個酒壇站了起來。
袁基見狀,頓時一愣。
“德然這是做甚?”
“儉就要下往地方為牧了,這雒陽,怕是短期都不會再回來,這一壇酒,我今日滿飲之,不為別的,隻為感謝君侯這三年來對我的照顧。”
“君侯對我的恩義,劉儉這輩子還不清了。”
袁基聞言,不由哈哈大笑。
“你這小子竟然也有喝多了的時候!就算你說的是醉話,然衝著你這一番話。我也得陪你喝了這一壇。”
說罷,袁基也拿起了一個酒壇。
兩個人拍開封泥,“咕嘟咕嘟”的各自豪飲了一壇酒。
這一壇酒下了肚,饒是酒豪袁基,也不由覺得自己頭暈目眩了。
最終,袁基被下人給抬回了後堂。
“德然,德然!”袁基醉醺醺的時候,依然在不清不楚的呼喚著劉儉的表字。
而劉儉也是晃晃悠悠的走出了袁基的府邸。
夜色深沉,微風拂過,他駐步於街道之上,轉頭看了看袁基的府邸,臉上露出了一份少有的落寞之情。
隨後便見劉儉轉過身,在袁基的府邸門前,雙手環抱,長長的作揖施禮。
這一禮之後,劉儉隨即轉身,沒有再回頭了。
抱歉了,袁兄。
從此之後,恐無緣再見。
……
終於就要到了劉儉下往地方為牧的時候了。
劉焉已經啟程,前往了益州。
劉儉也即將動身去往河北。
臨行之前,劉儉找到了劉備。
“兄長,我就要去冀州了,雒陽諸事,就全拜托給你了。”
劉備用力的點了點頭道:“德然,你放心,我一定盡心盡力。”
“弟妹與侄兒,備舍命,也會護他們周全的。”
劉儉笑著拍了拍劉備的肩膀,隨後又道:“又不是生離死別,不至於……陛下昔日在西園曾言,成立西園八校尉時,當用你為其中之一。”
“西園校尉組建,必然要重新分調雒陽諸軍,北軍之中也會調撥一部分人來充實其力。”
“越騎營的高順是我之心腹,一眾佐吏中也有我提拔起來的,回頭我有一份名單予你,你可將他們調入你的營中,用作臂膀。”
劉備重重的點了點頭,道:“放心吧,我記住了。”
“那個高順,我一定會引之為心腹,不會薄帶他。”
劉儉又說道:“陛下的壽元將近,怕是堅持不了多久了,我不擔心你會夾在新帝和袁氏之間左右為難,你隻需小心觀察雒陽局勢,諸事皆與袁家兄弟商議,以其等為尊,想來就不會有人敢動你,我把羽則還有李大目都留下。”
“他們兩個是最初隨我來雒陽之人,李大目如今是府中的管事,替我行走於諸家,羽澤是替我負責府外之事,你有什麽事,隻管交待給他們。”
“如遇到大事,可派人往冀州詢問於我。”
“我明白,我明白。”
劉備重重的點頭:“德然,你放心!為兄別的本事沒有,但裝傻裝呆最是有一手,我不在雒陽城中強出頭就是了。”
“好,既如此,那我就放心了,我再去一趟宮中,拜辭陛下,明日便即刻啟程。”
“兄弟保重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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