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容卿死死地咬著牙,她想起了上次攝政王給她用的刑,身體微微抖了起來,但身邊隻有一個離得最近的流年察覺了出來。
攝政王挑了挑眉,
“本王不相信你的空口白牙,證據都在這裏,若是沒有經過嚴刑拷打,你說出來的每一個字,本王都不信。”
刑具立馬被抬了出來,慕容卿被流年扣著,他已經壓住女子的胳膊,慕容卿此刻沒有半分力氣可以用來反抗。
沉重的鎖鏈被鄭嬤嬤拉了出來,繞著慕容卿的四肢和腰腹處,纏繞至整個人都無法動彈。
慕容卿的心裏狂跳著,麵色如沉水,她的喉嚨有些發幹。
“太後!你手底下的人每日每夜都緊緊盯著我,他們不會不知道我到底有沒有收過他人給我的紙條!”
慕容卿的聲音尖利,一雙冰冷至極的眼睛看向周檀兒,
“我唯一有所接觸的就是你這個侄女,你怎麽不問問她是否問心無愧!”
慕容卿恨極了,她太過於仁慈了,周檀兒這種人根本不值得她一而再再而三地手下留情。
如果沒猜錯,今天這張密信正是周檀兒的手筆。
紫色羅裙的少女笑了笑,她看上去有些委屈,
“檀兒對這些事情都不了解,又怎麽會去專門寫密信來害你,那豈不是檀兒瞎貓碰上了死耗子,怎麽會這麽巧呢?”
但事實上確實如此。
周檀兒的這張信,全憑她半猜半蒙地寫了出來,內容其實也非常含糊不清,但沒想到,和昨天夜裏的情況基本上都對上了。
鄭嬤嬤不知道從哪裏拿來了一條鞭子,放到不遠處的一個水盆裏麵浸了浸,慕容卿知道,那是鹽水。
“稟太後娘娘,王爺,東西已經準備好了。”
嬤嬤笑得一臉橫肉都抖動了起來,她自己已經把手臂上的衣服都卷起來了,自己往日裏當打手當慣了,這次她會幫太後往死裏打慕容卿。
“你下去。”
攝政王慢慢抬了抬手,眼神看向神色冷淡的流年。
“你去。”
男人的眼睛看不出什麽意思,流年心裏卻咯噔了一下。
他抱了抱拳,什麽話也沒說,徑直走向那條鞭子,從水裏麵拎了起來,拉了拉,試了試鞭。
他觀察過了這根鞭子,和普通的蛇鞭不同,這條鞭子上,到處是倒刺,鋒利異常,一看是還沒有見過血的。的確很適合用來拷打刑犯。
“去吧。打到她說實話為止。”
攝政王說完這句話,就轉過頭,朝身後的一個侍衛低聲吩咐了句什麽,慕容卿沒來得及去聽,所有的神經和注意力就被這第一鞭給打了回來。
“東俊王妃,在下失禮了。”
流年淡淡地說了聲,第二鞭緊隨其後。
第一鞭打在了慕容卿的大腿上,她覺得自己的下半身都仿佛被撕碎了,自己的腦子裏麵血液已經開始逆流,她能清楚地感知到,自己的腿被鞭出了血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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