煙雲繚繞,香爐之中緩緩升起的燃香,彌散在房屋之中。
容歌眼皮之下的雙眼急速轉動,不停的掙紮終於醒了過來。
不知是不是燃香的味道太過,容歌覺得整個腦子都是這種味道,不過嗓子不疼,鼻子也不堵了,估計蘇回來看過,風寒應該快好了。
容歌覺得自己做了一場夢,但是夢的內容卻沒什麽印象。
環顧一圈,等等,這是什麽地方?這不是她住的房間。
這房間比容歌臨時住的客房雅致許多,錯落有致的屏風遮擋了容歌的視線,容歌心髒砰砰地跳,突然看見一旁梳妝匣上的銅鏡,急忙奔過去看看自己還是不是自己。
清晰的鏡麵照出容歌熟悉的麵容,容歌鬆了一口氣,幸好還是她。
容歌走到床邊坐下,明明幾步的距離,她卻驚出一身冷汗,也不知道在害怕什麽。
“容啟,你在外麵嗎?”
通常情況下,容啟都會守在外麵,果然,很快便傳來開門聲,但進來的卻不是容啟,而是容歌從沒見過的兩個丫頭。
容歌警惕,問:“你們是誰?”
兩個丫頭急忙恭敬,低身行禮。
“奴婢是春喜,見過二小姐”
“奴婢是秋喜,見過二小姐”
“是老爺讓我們來伺候二小姐。”
容歌記住兩人名字,立馬問道:“老爺?老爺是誰?我為什麽會在這?”
兩人似乎是早被人吩咐過,對於容歌的提問一點也不意外,春喜恭敬道:“小姐說笑了,老爺自然是柳府的當家主人。”
“你說什麽?再說一次?我不過睡了一覺,怎麽就成你們的二小姐了?”容歌覺得一定是幻聽了。
這不是真的,怎麽可能嘛,就一個晚上而已,她怎麽就成了柳府的二小姐了?一定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,肯定在做夢,睡醒了就好。
容歌這麽想著就要重新躺回床上,拉上被子準備躺下睡覺,睡醒了就沒這些亂七八糟的事了。
春喜和秋喜互相看一樣,眼中充滿不解?這位二小姐是不是病糊塗了?
春喜擔心這位新冒出來的二小姐出什麽事,急忙道:“二小姐是不是哪裏不舒服,你都病了三天,身體肯定虛弱,奴婢去請大夫來瞧瞧。”
深層意思,就是二小姐你病糊塗了。
容歌猛地睜眼?什麽三天?她睡了三天。
三天的時間說不長也不長,但絕對可以讓一切的事情塵埃落定,容歌一動不動,但心裏卻掀起驚濤駭浪,沈言知說一切都有他在,但為什麽結果卻是這樣?
“九四,我病得這些天你知道發什麽什麽事嗎?”
容歌現在把希望寄托在九四身上,她現在迫切想知道到底發什麽事,沈言知去哪了。
九四猶豫許久,最終還是誠實回答。
【宿主,你很可能不是因為生病昏迷,因為我也失去了意識,處於待機之中。】
容歌沉默一會,問道:“在什麽情況下,你會待機。”
【就是宿主徹底失去意識,處於昏迷狀態。】
話已至此,容歌明白了,她又不是什麽重病,怎麽會病到失去意識?這隻有一個解釋,有人向她用了藥,想讓她昏迷。
容歌眼眶微熱,固執的不願相信心中的猜測,起身走到窗邊打開窗戶,任由涼風吹散眼中的熱意。
望著窗外的院子,院子很大每一處都種滿桃樹,多種多樣的桃花隨風飄飛,容歌伸手接住一片飄過的花瓣,道:“出去吧,我要更衣。” 本章尚未完結,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---->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