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昊點頭,定王目色冷峻,道:“嚴格查看,絕不能放過任何可疑之人。”
“是!”
江昊:“王爺,屬下告退。”
王府的事他不會過多詢問,眼下除掉沈言知才最為關鍵。
定王拱手,道:“有勞江盟主了,本王在中秋之夜等候江盟主的好消息。”
江昊抱拳離去。
容歌隱者身影站在一旁大氣都不敢喘,習武之人對氣息很敏銳。更何況江昊的武功不在沈言知之下。
容歌不解的是定王對江昊很是恭敬,似乎對江昊很是倚重,他一個王爺何止如此,況且雲熙還在宮裏麵,又是皇帝又是定王,江昊所圖究竟是什麽?
浩浩蕩蕩一群人掘地三尺尋找隻在假山之中發現了六公主,霎時,定王麵色陰沉,有人敢在他的眼皮上逞凶,把他放在何處,厲聲吩咐道:“再找,賊人定然不會離開太久。”
眾嘍囉道:“是。”
這地方已經被翻個底朝天沒有抓到人,便決定擴大搜索範圍。
人離開,容歌鬆了一口氣,時間耽擱太久,她剛準備離開,就見到一旁走近一雙靴子,來人悄無聲息也不知在這多久。
待人走近,容歌頓時收斂所有神情,雙手握緊又鬆開,最終變為一潭死水。
司景亦臉色慘白毫無血色,顯然重傷,他眼神焦急四下環視,終一無所獲,嘴角溢出血淒然一笑滿是自嘲,定定地盯著一處許久轉身離去。
容歌心裏複雜,殷湖的死是她心裏的一根刺,對司景亦隻有來日的兵刃相見。
“咦,那是什麽。”
司景亦離開的地方有一塊銀色的東西,容歌撿起來一看是一塊令牌,這塊令牌她認識,定王府世子專用令牌,有了它便可以在王府來去自由。
這是他故意?還是巧合?容歌握緊令牌,抓緊時間離開最要緊,其餘的事不重要,她卻在距離離開王府半步之遙的距離藥效失效。
容歌想起懷中的令牌,鎮定走過去,被守衛攔下,道:“什麽人?把帽子摘下來。”
“睜大你們的狗眼看清楚,這是什麽!我奉世子爺的命令出府辦事,你們還敢阻攔不成?”
定王府世子的身份令牌隻有一塊,誰也不敢冒充,畢竟沒人嫌自己命太長,況且司景亦脾氣不好,也沒人敢去主動招惹他。
“屬下不敢,既然是世子爺的人,我等自然不敢阻攔。”
容歌的麵容始終隱藏在寬大的帽簷下,讓人看不清反而平添幾分神秘,有人生出幾分小心思,想在司景亦麵前刷個臉,拍著馬屁道:“大人,不知你可還需要準備什麽?”
這人笑得諂媚,容歌想了想,這去西郊甚遠,憑她兩條腿不知要到何時,既然有人上趕著送枕頭哪能不收,說:“我需要一匹快馬。”
“是是,屬下這就去準備。”WwWx520xs.
被人搶了先,餘下幾人眼紅不已,恨自己沒有眼力見兒。
“大人,馬來了,您看,您.....”
容歌翻身上馬,這些人的心思她自然知道,拱手道:“自然,你放心。世子爺麵前我肯為你美言。”
|“是是....大人,您請。”這人頓時喜上眉梢,揚眉吐氣。
“駕,駕。”容歌飛速駕馬向西郊趕去,自然沒有看見王府閣樓之上一道身影一直注視著她,直到看不見才收回目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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