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的不對。”
方丘搖搖頭,說道,“除了你說的那些症狀之外,病人還有口幹口苦、大便燥結、脈弦細而數之的表現,症脈合參,當屬肝胃鬱熱,上幹肺髒。”
“治療,應該用疏肝解鬱之法,清降胃腑。”
說到這裏。
方丘也立刻拿起筆來,寫下一個藥方。
“醋柴胡、杭白芍各12g,炒枳實、清半夏、瓜萎仁、赤茯苓、焦檳榔、肥知母、桑白皮各10g,生石膏(先煎)15g,生大黃(後下)、淡吳萸各3g,川黃連、生甘草各6g,3劑,l劑/日,水煎取汁,2次分服。”
寫完。
方丘把藥方往病人身前一推,說道,“用我這個方子。”
“別聽他的。”
風雪新立刻張口說道,“明明就應該用我的方子。”
這一下。
坐在診桌前的病人頓時就傻眼了。
倆人都是醫生。
這到底該聽誰的呢?
病人不但不知道,還很急。
畢竟,倆人看的是他的病,得病的是他自己啊,他當然希望自己的病能盡快的用最好的方法治好。
再者說了。
坊間都傳言,中藥毒性很大,吃對了藥肯定能治病,可要是吃錯了藥,那就很有可能會搭上性命啊。
一個根本不懂中醫的病人,怎麽選?
“你真的錯了。”
方丘一臉正色看著風雪新,說道,“你辯證不對。”
他不是故意找茬,而是真的覺得風雪新辯證不對,真要讓病人吃了她的藥,絕對無效,反而會起一些反作用。
“我肯定沒錯!”
風雪新立刻搖頭,憤憤道:“你這才學了沒幾天時間,可千萬別跟我固執啊,你這個叫做經驗不足!”
“不信我,你可以再仔細診診。”
方丘堅持不退讓的說道。
“還診什麽,已經很明白了。”
風雪新一臉無趣的看著方丘,說道:“這根本就不是你說的肝胃氣滯、木火刑金,而是寒邪蘊肺,化熱灼陰。”
說著。
他自顧的就要拿著自己的藥方,去給病人開藥。
可他這一走。
卻又被方丘一把抓住了。
“你幹嘛!”
風雪新有些生氣了,轉過頭來瞪了方丘一眼,說道,“你放手,別耽誤我給病人開藥。”
“不行。”
方丘堅定的搖頭,說道,“我還是堅持我的看法,你辯證有問題,病人用你的方子,肯定好不了。”
這邊。
倆人都是據理力爭。
互不相讓。
診桌前。
應著倆人爭吵的病人,在沉默了好一會兒之後,才趕緊開口說道,“要不,我還是聽風醫生的吧。”
在風雪新跟方丘的對話中,他聽出方丘剛學中醫沒幾天,應該還是個學徒。
這樣一比較下來。
他自然更願意相信風雪新。
畢竟,風雪新可是名正言順的大夫,這醫館也開了很久了。
“不行,不能按這個方子抓藥。”
方丘皺緊眉頭,看著風雪新說道,“按你的方子來抓藥治療的話,病人絕對會咳嗽不減,餘症如初,這樣可就舍本逐末了。”
“你這人,怎麽回事啊?”
風雪新真的生氣了,看著無比固執的方丘,張口說道:“你一個中醫學徒,這連望問聞切四診都還沒學完,開方子都沒學過呢,怎麽就敢擅自開藥方了,還敢說我開的不對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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