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麽,還有一事,請燕公子解惑。”
“講。”
“我血月樓四位弟子,前往燕家做客,卻一去不回,請問他們現在何處?”
燕無雙心裏一突,那四人早做鬼了。
楚尋盯著聶子城,好奇的打量,心裏在想,這人到底是男是女?
外表,聲音,都像是女人。但卻有喉結。
“他們回家了。”楚尋替燕無雙回答。
“哦?回家?請問他們回那個家了?”聶子城笑問。
楚尋也在笑,道:“你出了昆侖山,回到燕雪城,一直往東走,看見一個十字路口往左,走上十裏,再往右,再走十裏,再往左,然後再走十裏,從地麵打個洞下去,一直挖不要停,一直挖上一百萬米深,看到一方世界,有水有橋,橋名奈何,上麵有位老婆婆請你喝湯,記住,告訴她不要加香菜,然後進城,打聽一下,估計就能找到他們。”
周圍的武者目瞪口呆,這是在戲耍聶子城,他當真不怕死?還覺得自己無懼一位八品人皇?
聶子城的笑容越來越濃,道:“這位道友還真是幽默。”
“你也不差,到現在我都沒分清你是男是女?”楚尋笑答。
不過,這話聽在別人耳朵裏,純屬找死。
燕無雙能清楚的看到,在楚尋問完這句話後,聶子城的眼皮抽搐了兩下。
“嗬嗬……這個笑話一點都不好笑。”聶子城道。
“這不是笑話,我是認真的。”楚尋說的很認真,表情很認真。
聶子城的表情卻越來越陰鬱了。
“前輩,我可以作證,就是他殺了血月樓的那四個人,我就在場。”臧風淩大叫。
“臧家臧風淩?”聶子城盯著臧風淩看了一會,才開口問。
傳聞臧風淩是同輩少有天才。可現在的樣子著實有些淒慘啊。
臧風淩羞愧難忍,他什麽時候這麽狼狽過?
“腎虛的人閉嘴,你的話就跟你的腎一樣,都沒啥用。”楚尋嗬斥。
“道友不打算給我個解釋嗎?”聶子城道。
楚尋無所謂道:“有什麽好解釋了,他們羞辱我,想不殺他們都找不到理由。”
聶子城目光變得陰翳,道:“可我血月樓的人不是隨便什麽人都可以殺的。”
楚尋滿臉嘲弄,道:“說的你血月樓的人就高人一等似的?他們找死,我不忍心拒絕啊。”
周圍的武者聽得心驚膽顫,這位爺真是什麽話都敢說啊。
“那你現在是不是在找死呢?”聶子城目光已經沉底變得淩厲。
“我可不想死。”楚尋昂首四十五度看天,低沉道:“想殺我的人很多,可最先倒下的卻是他們。哎……高手寂寞,人生真是寂寞如雪。”
周圍的武者目瞪口呆,嘴角狠狠地抽搐了幾下,這個……裝逼犯。
聶子城道:“那你說,我若是殺你,是你倒下,還是我倒下。”
“你為什麽要殺我?”楚尋奇怪道。
呃!
聶子城又有些發懵。
“你殺了我血月樓的人,必須得死,我也很無奈。”
“哎,世界這般美好,你卻如此暴躁,動不動就喊打喊殺,這可是法治社會,殺人是犯法的。”楚尋很認真的說。 本章尚未完結,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---->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