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倒是真的。”
“還有,你們通過門禁卡破解和複製渠道尋找線索是條路子,但凶手也不一定要搞那麽麻煩,有個最簡單的方法你們忘記了,那張卡很有可能是凶手偷來的。”
“偷的?”
“這個很容易啊。比如說,你可以在小區門口隨便尾隨一個人,當然,最容易得手的人就是那些上了年紀的大爺大媽。他們平時出門又不喜歡背包,隨便把零錢、鑰匙、門禁卡這些東西往兜裏一揣。對於一個有‘功底’的人來說,偷張門禁卡出來簡直是小菜一碟。”
“這方法你也嚐試過?”喬升饒有興趣地問道。
顧凇撇撇嘴,十分掃興地說道:“別提了,那天中午蹲點兒的時候,被這哥們兒追得差點兒跑斷氣了。”他指了指樊聰,後者立刻露出一副不悅的表情。
喬升無奈地笑了笑,收起病床上的那堆照片,起身對顧凇說:“好了,今天打擾你這麽久,我們也該回去了。”
“啊?這就走了?”樊聰愣了一下,似乎還想再跟顧凇多聊幾句。喬升忙對他使個了眼色,後者隻好識趣地跟著站了起來。
喬升繼續說道:“通過剛才的交流,我發現你的腦子也沒有徹底壞掉,貌似還有的救。這樣我就放心了。”
“喂,你又胡說什麽?”聽到這樣的話,顧凇瞬間板起臉來,眼神裏露出一絲凶光。“誰腦子壞掉了?我很正常的好不好。”
“那你回答我一個問題。”
“你問吧。”
“你叫什麽名字?”
“尉遲良啊,這算哪門子的問題?”顧凇直視著喬升的眼睛,莫名其妙地回答道。喬升歎了口氣,沒有再說什麽,轉身走出了病房。
來到外麵的走廊,樊聰忍不住問喬升,“喬隊,你確定那小子的病不是裝出來的嗎?我看他跟我們談論案子的時候,腦子清醒得很,一點兒都不像是神智錯亂的人。”
喬升若有所思地看著病房的房門,努力回想著幾天前的晚上,他抓到顧凇時的情景。他從來沒見過顧凇露出那樣的表情,從來沒見過那麽冰冷陌生的眼神,那分明是來自另一個靈魂的問候。“說實話,我也希望他是裝出來的,但我實在想不出他這麽做的理由。”
“你說他會不會有什麽難言之隱,不能跟我們說實話呢?”
“比如?”
“比如,他……”樊聰撓了撓頭發,絞盡腦汁地思索起來。還沒等他想到合理的解釋,喬升就打斷了他的思緒,“行了,你也別瞎捉摸了。我們還有很多重要的事情沒做呢。”
“顧凇怎麽辦?你不會真的把他送到精神病院去吧?”
“現在還沒這個必要。我們還有殺手鐧沒使出來呢。”
“你是說……”
“沒錯。”喬升神秘地笑了一下,“等那個人從涼山回來,顧凇說不定就有救了。” 本章已閱讀完畢(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!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