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似漫不經心般,說出了這番話。
白武安聽完,麵上並沒有露出恐懼,也許別人怕沈氏集團,但是他可不怕,真到了那時候,他還會有其他的後手。
換而言之,沈氏集團想收購他的事務所,沒半點可能。
“沈總,白某送你一句話,魚與熊掌不可兼得,既然有了家花,就別再有采摘外邊的野花的心思。”白武安絲毫不懼。
沈天昊麵容陰沉,他愈發覺得眼前這位很不討喜了。
“下次見麵,希望我們還是朋友。”沈天昊邁步離開了,留下一個意味深長的冷漠眼神。
白武安沒多想,跟著走了出去。
他要跟著去景察局看看,以免沈天昊用一些不入流的手段。
說什麽都不能讓他的小助理受欺負了。
嘴裏哼著歌曲,白武安駕車跟在後麵,來到了景察局。
王隊發現了他,礙於身份,還是沒有阻攔。
雖然這位白專家偶爾表現得像個瘋子,但是實力還是有的,這樣的人,隻能交好不能得罪。
萬一對方哪天興起一個念頭,將景察局炸了怎麽辦?
理論上來說是不可能的,但是王隊不敢賭。
異於常人的瘋子,自然沒辦法用普通人的邏輯來揣摩。
哪怕白武安進了審訊室,他也睜隻眼閉隻眼,當做沒看見。
“沈先生,目前你被控訴強奸未遂,並且在未經程小姐應允下,闖進其住處,你還有什麽要說的嗎?”坐在審訊桌前,王隊麵色嚴肅,活生生的小包公——鐵麵無私。
哪怕被戴上了銀手鐲,沈天昊依舊十分冷靜,深邃的目光掃過負責審判的景察,語氣清冷,“其實,這一切都是誤會。”
“是這樣嗎?”王隊拿出一份文件拍在桌子上,“根據最新傳來的驗傷報告,沈先生幾乎咬穿了程小姐的下嘴唇,難道這也是誤會?”
他對於這些所謂的生意人並不感冒,談不上有好感,也談不上厭惡。
不管地位多高,身價多少,隻要犯法了,都必須接受法律的製裁。
“接下來將由我的私人律師與你們交談。”沈天昊沒有從正麵回答這個問題。
王隊原本準備嗬斥一番,才想起來,被害人基本都有請律師的權利。
當即,冷哼一聲,將審訊室鐵門打開,放進來一位戴著金絲邊眼鏡的青年。
“警官好,我是當事人的律師,這是我的名片。”青年一走進來,就表現出極高的職業素養。
“薑堰,水木大學法學係高材生,曾接手案件一千七百多起,無一敗訴。”作為旁觀者的白武安,主動開口說出了青年的信息。
身為私家偵探,這些都是最基礎的操作。
“您捧了,常在河邊走,哪有不濕鞋,也許這次我就會失敗呢。”薑堰依舊十分謙虛。
隨即扶了扶眼鏡,目光裏閃爍著精芒,“根據當事人所描述的情況,以及警方提供的證據,我認為當事人無罪。”
他一開口,審訊室內瞬間安靜了下來。
片刻後,王隊怒而拍桌,“薑律師,你良心還在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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