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拿出手機，切換到小號上，快速添加了一個號碼為好友。
雖然周清死了，但是他也要把那些周清沒做完的事情做完。
誰叫程思思不知好歹，拒絕他的邀請。
“我是零號，可以滿足你的一切願望。”程曜快速編輯消息發了過去。
他的小號頭像是一片黑暗，名字隻有一個簡單的“零”。
“詐騙的話，你找錯人了。”那邊並沒有相信這套說辭。
程曜並不著急，對於想要做的事，他總是很有耐心。
有時候等待獵物上鉤，也是一種享受，“我是周清的後手，來接替他的工作。”
“不好意思，你找錯人了，我不認識什麽周清，周濁的。”對方微微頓了頓，片刻後，發來消息。
盯著屏幕，程曜嘴角勾起一抹弧度，他不緊不慢的敲擊著鍵盤，將編輯好的消息發了過去，“江女士，不用緊張，我們從某種意義上來說，可以是朋友。”喵喵尒説
那邊不知道發生了什麽，隔了好久才發來消息，“雖然我不知道你從哪裏知道了我的名字，但是如果你再繼續騷擾我，我就報警了。”
報警？
程曜目光裏閃過一抹戲謔，好似聽到了什麽笑話。
他越來越覺得這次的獵物有意思了，身處黑暗之中，卻作死的想要奔赴光明。
他嘴角輕翹，“你不會報警的，如果景察抓住了我，我這裏的證據會讓你身敗名裂，餘生隻能在監獄裏度過。”
為了確保話語的真實性，程曜隨意發了幾個文件過去。
那是一段段通話錄音，這是周清的習慣，沒想到剛好派上了用場。
“你到底是誰？！”那邊再沒辦法保持鎮定。
“說吧，要多少錢才能刪掉錄音？”
錢？
程曜目光仿佛穿透屏幕，看到了一個滑稽的小醜。
身為程家人，他什麽時候缺過錢？
“江女士，我不需要錢，我隻問你一個問題，你現在還想讓獵物消失嗎？”他沒有指名道姓點出來，如果對方連這都看不明白，那麽這合作不要也罷。
他不喜歡和蠢人合作，那樣純屬是浪費時間。
“不如你先告訴我，為什麽要幫我？”對方依舊保持著警惕，沒有輕易答應下來。
程曜微微讚許的點頭，這樣才像合夥人應該有的樣子。
如果對方直接答應下來，他會毫不遲疑的結束這次的聊天，並且匿名舉報對方買凶殺人。
“我曾經養過一條很聰明的狗，有一天，它突然死了作為主人的我很傷心，決定為它做點什麽。”程曜說的很是隱晦。
“那麽我該怎麽稱呼你呢？”對方並沒有繼續追問下去。
這讓程曜很是滿意，他不喜歡好奇心太重的合夥人，那樣的話，可能會給自己帶來災禍。
“叫我零號。江女士，一周之內，記得關注新聞，獵物會出現在某天的新聞頭條上。”程曜腦海裏已經隱隱生成了計劃。
隻是他並不準備親自動手，而是打算將這一切偽裝成意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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