哎?臥槽?
薑近晚愣住了,這輛車是薄肆最常開的,而且車裏幹幹淨淨的。
車庫裏不少車,他就常開這輛,可見這是他最喜愛的車子了。
男人愛車,就好像女人愛包是一樣的道理。
她得罪、傷害了薄肆之後,還弄壞了他的愛車。
“腳扭到了?”薄肆掐著她的纖腰,向來知道她的纖腰不盈一握,可真當親手觸碰的時候,還是忍不住心猿意馬。
又軟又細。
好像稍微用力,就能折斷似的。
怎麽會有這樣的尤物?
不過薄肆還是記得關注她的腳,直接把人提起來,放到椅子上坐好,骨節分明修長有力的手,就把她的腳給托起來,高跟鞋給她脫掉。
她的皮膚很白皙細膩,觸感如絲綢一般柔滑,腳踝長得十分漂亮,瘦不露骨,線條剛剛好。
他仔細查看了下,沒有發現淤青紅腫的地方。
“沒有崴到。”薑近晚想把腳收回來,他的指尖落在皮膚上,帶來癢癢的感覺,像過電一般。
這動作實在太撩人。
但薄肆似乎對自己的行為,沒有這方麵的認知。
“怎麽沒有崴到?剛才跌那一下看起來挺嚴重。”
薑近晚的臉頰慢慢泛起緋色,總覺得薄肆這話問得很故意,但他的表情卻又極度認真。
光線曖昧得剛剛好。
就連晚風的力度,也是剛剛好。
男人長得太帥,眼神太深邃,模樣太認真,反而更加性感撩人。
“剛才都跌到你懷裏了,怎麽還會有事呢?”薑近晚沒好氣地道,卻還是如嬌似嗔。
她覺得薄肆就是故意在等她這句話。
如果不是腳踝一直被他握著,渾身有種過電的感覺,腿腳都酥麻了,她才不會認輸。
“嗯這樣……”薄肆嘴角似乎抿起一抹笑意。
他終於給她穿上鞋子,把她的雙腳放好,又拉過安全帶給她扣好,這才回到駕駛座上。
他踩下油門,把車子開出去。
那沉默的模樣,透著無言的矜貴。
薑近晚不由得看著他的側臉,又猜不透他此時的心情了。
“你的車子被我鞋子刮蹭到了。”薑近晚還想和他談談這件事。
但是等了十幾秒鍾,薄肆都沒有說話。
她道:“這是你心愛的車子吧?要不要我送去重新噴漆?”
“這是很重要的事情嗎?”薄肆終於開口,看向她:“你不覺得,你更應該和我說其他的事情?”
語氣多少有點低沉和不悅。
“其他的事情……”薑近晚看著遠處的霓虹燈,舌尖掃過上顎,腦子飛快轉動,想著怎麽才能把“其他的事情”給混過去。
“你不覺得自己做錯了嗎?”薄肆的話又傳了過來。
薑近晚表情很乖:“嗯,錯了。”
“是不是應該彌補對我的傷害?”
“應該。”
薑近晚想了想,問:“你想要我怎麽彌補?要給你錢嗎?那你把你的銀行卡號發我一下。”
“……”薄肆差點給氣笑了,“到家了告訴你。”
“哦好。”
薑近晚以為他說到家會告訴她銀行卡號。
然而,薄肆卻把她帶回房間。
剛進門就把她抵在門板上,強勢的吻落下來。
他咬著她的唇說,聲音喑啞撩人:“這才是我想要的彌補。”
說罷,在薑近晚鎖骨處,重重地嘬出一個紅豔豔的草莓印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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