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天肆哥遭遇的一切,都是你帶來的,要不是肆哥命大,能力強,現在恐怕已經咽氣了,你難道不檢討一下你自己嗎?”
薑近晚看了眼正被推出來的薄肆,現在還在昏迷中,對於這突然而來的女孩,他是一點反應也沒有。
薄肆沒有反應,薑近晚也很懵啊,根本不知道這女的是誰。
“她……她她叫樂慕兒。”司朝晏抹了一把臉,湊到薑近晚身邊,壓低聲音和她介紹。
“小時候一直跟在薄肆身後跑的小姑娘,自稱和肆哥是青梅竹馬。”
“哦……”薑近晚拖長了尾音,看著樂慕兒,問道:“你家住海邊的嗎?”
“你不是不知道我嗎?假裝的吧?不然你怎麽知道我家住海邊?”樂慕兒衝她翻了個白眼。
她是薄肆的青梅竹馬,薑近晚怎麽可能不知道她?一定是假裝的。
以為這樣,就能壓她的氣焰。
薑近晚淡漠道:“你管得挺寬。”
她給護士示意,護士立即把薄肆推到普通病房去了。
樂慕兒終於反應過來,立即跟進病房裏,尖聲道:“你在諷刺我?”
司朝晏真怕她們兩個女的嘶起來。
立即勸在中間:“那個,樂慕兒,肆哥剛剛做完手術,虛得很,特別需要休息,你這個時候在他病房門口大喊大叫的,影響他休息。況且現在已經夜深了,你先回家睡覺吧,不然皮膚不好。”
嚇得樂慕兒立即摸了一下自己的臉。
但她很快反應過來。
嚷嚷道:“今晚上我要在這裏照顧肆哥,直到他身體好了為止。這個女人把肆哥害成這樣,我才不要走!在她嫁給肆哥之前,肆哥都沒有受過這麽重的傷!”
薑近晚掃了樂慕兒一眼,眼神冷了冷。
她直接開口道:“你可以走了,把門帶上。”
“你……你說什麽?”樂慕兒瞪大了眼睛,簡直難以置信,“你知道我是誰嗎,你就讓我走?怎麽,你把肆哥害成現在這樣,還不允許說了?你差點把他害死了,現在我來保護他,你還敢讓我走?”
薑近晚指著門邊:“門在那,自己滾。”
還是冷冷的聲音,一點沒給樂慕兒麵子。
樂慕兒再次懷疑自己聽錯了。
她衝上前來,衝著薑近晚嘶吼:“你讓我滾?”
樂慕兒看了眼自己剛做好的指甲,貼的假指甲,銳利得很,她直接往薑近晚臉上撓去。
結果手腕被薑近晚捉住,薑近晚直接抓住她的手,反手給她自己一個耳光。
“我老公身受重傷,剛剛從icu搶救過來,你身為外人,憑什麽跑來這裏指責我?作為薄肆的妻子,我讓你滾,不許你打擾到他休息,有什麽問題?”
薑近晚冷冷地說完,不給樂慕兒反應的機會,直接把人往門外拖。
“你不願意自己走,我不介意親自動手,請你滾出去!”
出了門,薑近晚一甩手,身穿高跟靴子的樂慕兒,還真的一下子滾到了地上。
薑近晚“砰”地把門甩上,動作強勢又冷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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