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生前你見過他嗎?滾!”牧雎一拳砸過去,步俊智牙齒脫落,嘴角出血,疼得腦袋嗡嗡的。
他瞪著牧雎,猩紅的眼眶裏似乎有淚。
“我的確沒有見過他,但是我知道,五年前他想睡的人不是你,而是對麵的薑近晚!”步俊智說道。
於是他另外一邊臉,又遭到了重重的一拳。
“我讓你滾!再說一句,扔去海裏喂魚。”
步俊智狠狠地擦掉嘴角的血跡,冷笑一聲:“你會丟掉性命的,我們都會因為你的錯誤決定,丟掉性命的!二哥,到時候別說我沒有提醒過你。”
而那邊,韓炎終於回到了薑近晚和薄肆身邊。x33xs.
他的肩膀在冒血,染紅了他五指,他的手下人立即上前攙扶著他。
“我沒事,問題不大。”他看向薄肆和薑近晚,“是不是可以談第二個條件了?”
薄肆說道:“等他們主動開口。”
韓炎沉思片刻,點點頭,這回他懂了。
事情已經發展到這一步,誰先開口誰處於弱勢,反正想拿到遺物的人是牧雎,不是他們。
不著急!
這樣想著,韓炎就笑了,道:“正好,我可以休息一會兒。”
他順勢靠在手下人的肩膀上,對傷口用了藥,隻是子彈無法取出來,隻能硬生生地忍著。
那邊,牧雎以為韓炎受傷了,薑近晚他們會主動談第二個條件,結果等了許久,卻不見他們任何人說話。
“讓我猜猜看,你們想用遺物來換什麽。”牧雎說道:“是想讓我把那些女孩,全都放走對吧?可以啊,先把遺物拿出來我看看,是什麽東西。”
薑近晚笑了笑,和薄肆相視一眼,薄肆立即把耳朵湊過去,聽她說話。
牧雎擰眉看著他們,此刻他最討厭看這種你儂我儂的戲碼了。
可偏偏這兩人,都快要死了,還要在他的麵前秀恩愛。
牧雎決定,等會兒他要把這兩人的屍體,扔到不同的地方,讓他們死生不複相見。
薄肆說道:“我老婆剛才說,我們隻是受傷了,又不是腦子傻了。千穆留下來的遺物,很重要,你以為我們會輕易把它拿出來,讓你們的人搶走嗎?”
牧雎道:“這麽說,你們是要我開盲盒了?我看不到實物,萬一我把人放了,你們沒有遺物,我豈不是成了大冤種?”
薄肆道:“我們還在船上。就算最差的情況發生,你也能要了我們三個人的性命。遺物……既然拿來談條件,那就是一場賭博,就看你願不願意賭了。”
薑近晚虛弱著努力大聲說道:“老公啊,既然他猶豫,我們也不用和他多說了。反正最後都是死,我們也沒什麽好怕的,人多反而還熱鬧些,而且至少我們兩是在一起的。這遺物就扔了吧,黃泉路上,你記得握緊我的手。”
薑近晚說著,已經朝寬闊的海麵揚起了手,拳頭鼓鼓的,裏麵顯然握著什麽東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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