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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算是善意的隱瞞吧,沒有說出什麽傾國聘禮。
省得對方更加愧疚。
“完全不記得了,我跟你說過的,自兵敗那夜後我的記憶就....”
燕涼竹手指軟的都幾乎捏不住湯勺,喃喃說:“總歸是騙走了,如果沒被他騙走國庫,中州勢必不會叫嶺南破城.....”.伍2⓪.С○м҈
“行了,事已至此你沉浸在這些事裏也沒什麽用,萬事有我。”梅淮安左手支著下巴用右手夾菜,緩慢吃著,“哎,你文章寫的怎麽樣了?”
燕涼竹能聽出來這是在轉移話題,眼前人不想看他鬱鬱寡歡的模樣。
他也順從的收拾起頹廢情緒,朝人笑了笑:“差不多寫好了,等吃過飯給你瞧瞧?若是沒問題我就叫人寄到清渠閣裏,高堂懸掛。”
清渠閣就是中州的文樓,即便兵敗,但文樓是不受影響的。
梅淮安嚼著蓮藕應他:“行啊,你寫的肯定沒問題,對了我今天去見林九儒,他還誇你打小就天資聰慧是神童呢。”
“啊。”
燕涼竹已經許久沒聽過自己這個名頭了。
眉眼間很快浮起些雀躍,是這些日子裏都沒有過的神采。
“他,他竟也知曉...呃,等等,他莫不是...嶺南規明齋的林大士?”
“林大士,沈大士,文樓裏都這麽稱呼人的?”梅淮安點點頭,“那應該就是他吧,怎麽,你也聽過他的名?”
燕涼竹很快就失了興趣,斂眉說:“還真是他....誰稀罕他的誇讚,隻會無病呻吟的酒色之徒!”
“他是酒色之徒?那還能得嶺南重用?”梅淮安剛問完就恍然大悟,“哦,原來是這樣.....”
“我說那夏博商怎麽會放心重用他一個先王之子,原來早就看出那人道貌岸然,成不了什麽大氣候。”
燕涼竹有些不自然的說:“那人一篇嬌娥賦,大肆讚揚少婦之....掀起嶺南褻婦的狂浪,當初禍害不少良家娘子....可他卻說自己是文人雅趣,食色性也,簡直厚顏無恥。”
是以,才不屑聽那林九儒誇他什麽,簡直辱了名諱!
“......”
也難怪能開口就罵旁人是‘賣色坯’,德行可見一斑。
林九儒是個好色之徒,這一點,梅淮安暗自記下了。
......
兩人吃過飯洗手漱口。
燕涼竹把他寫好的篇幅拿給梅淮安看,自己捧著一本書坐到邊上去了,緊張兮兮的等人查糾。
但他並不知道梅淮安不是原主,文采是有,但不太出眾。
兩人從前還能就文章辭藻談論一番,但如今的梅淮安是沒法兒跟他談論什麽了。
他倆現在的差距,就等於是文學愛好者跟文言學教授生的區別。
梅淮安捧著紙張看了好一會兒,對其中的用詞頻頻咂舌稱讚。
最後放下紙張一抬頭——
“就這麽發吧,快發出去!”
“.....?”
燕涼竹坐在書桌那邊把手裏的書擱下了,有些措手不及:“你不給我些提議嗎?我還未修擬過。”
“還得修改?這寫的很好啊。”梅淮安眸色發亮的指著一句,“金昭十年始末,始為始,末未末....這句太好了。”
金昭國的開始眾所周知,可如今屬於金昭的時代已經結束了?
並未見得!
“還有這句,明光彩嗣千百圍,將身安馬下巒回....這是誇我在山穀裏活捉夏博巒的?嘿,寫的真好!” 本章尚未完結,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---->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