民豐市場西門那一帶,沒人認識她,更無人知曉她的真實身份,她住的地方又遠離清源派出所,隻要陳先雲不“出賣”她,理論上,清源派出所的警察是很難找到她的。
說起來,岩門也是天南第二大城市,僅次於省會雲都,市區常住人口幾十萬,找一個不熟悉的人,其難度相當於大海撈針。
將摩托車開進樓梯間,用粗大的鏈條鎖鎖好,陳可再次舒了口氣,渾身都放鬆下來。
就在這時候,“吧嗒”一聲,樓道燈自動亮了起來。
陳可大吃一驚,轉身就要往外跑,冷不防兩條人影從暗處冒了出來,一個虎撲,就將陳可摁在了牆壁上。
陳可正要掙紮,一隻滿是汗臭味的大手已經捂住了她的嘴巴,同時一個冰冷的硬物頂在了她的腰間。
“老實點,別叫!”
“敢叫就殺了你!”
一個惡狠狠的聲音在陳可耳邊響起,濃濃的口臭差點將陳可熏得暈過去。
陳可一顆心猛地沉了下去。
從對方動作的熟練程度就能判斷出來,絕對是老手。
在兩個身強力壯的大漢手裏,她不會有半點機會。陳可相信,自己敢掙紮喊叫的話,對方真敢捅她刀子。
類似的案子,近幾年在岩門時有發生。
樓道的陰影裏又走出一個男人,嬉笑著從陳可手裏搶下房門鑰匙……片刻之後,陳可就被三個大男人挾持進了自己的兩居室。
“哢噠”一聲,房門在她身後被關上了。
“陳小姐,你好啊!”
一個陰陽怪氣的聲音在陳可耳邊響起。
直到這時候,陳可才終於看清楚那個劫持她的人。
“召四哥?”
陳可很訝異。
居然是熟人!
“嘖嘖,難為陳小姐還記得我召老四,可真不容易!”
此刻居高臨下站在陳可麵前的,是一個三十幾歲的男人,個子不太高,略瘦,大背頭油光錚亮的,散發著一股廉價的摩絲味道,油氣撲鼻。不算粗壯的胳膊上,紋著一條青龍,畫工居然還不錯,至少比那種如同一坨屎似的劣質紋身要好看些。
“召四哥,你這是什麽意思?”
見是熟人,陳可稍微鎮定了三分,伸手捋了一下漆黑的長發,冷聲問道。
“什麽意思?陳小姐還用問我嗎?昨天你才贏了我兩萬多,今天就不記得了?”
召老四笑著說道,那笑容陰森森的,令人心底發寒。
“召四哥,牌桌上不是有輸有贏的嗎?各憑手氣……我隻是個發牌的荷官,這不能怪我吧?”
“不怪你怪誰啊?”
召老四繼續笑著。
“這些天,我在你那張桌子上,前前後後加起來,差不多輸了有十來萬吧。照你這意思,都是我召老四手氣不好唄?”
“還是說,你發牌的時候有問題啊?”
“召四哥,場子裏有場子裏的規矩,你要懷疑我發牌有問題,當場就該揭穿。這事後找麻煩,可不合規矩啊……”
陳可的強脾氣又上來了,梗著脖子說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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