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知鳶的一番話,讓眾人清醒過來。不就是隊長成了經理嘛,她還是他們的老大。
……
“怎麽樣?找到君君了嗎?”張父著急的問派出去的人。
“沒有,不過我們找到了淩少爺。淩少爺說,小姐在沙漠裏對滿月樓的人態度惡劣……”保鏢斟酌了一下,才想出了一個惡劣來。
實際上,淩少爺說的,可比惡劣嚴重多了。
“滿月樓?”張父皺著眉頭呢喃了一聲。
怎麽好端端的得罪了滿月樓呢?
“淩雲說君君得罪誰了嗎?”
如果是小人物,那還好,如果是……
“二隊隊長,言知鳶。”
行了,麻煩大了。
“這……對了,滿月樓的經理,之前不是打過交道嘛,去約一下。”
“張總,滿月樓前幾天大換血,張經理被調走了,現在是言知鳶擔任經理。”
“……”張父深吸一口氣,“去約一下言知鳶。”
張父癱坐在沙發上,單手撐著腦袋,無力地看著手機。
“老張,君君的事情,很難辦嗎?”張母看張父這個樣子,皺著眉頭開口。
“嗯。”張父隻是輕輕嗯了一聲。
他見過一麵言知鳶,遠遠看過去,就覺得她不是個好對付的。
“那……君君那孩子應該不會做什麽大事吧,肯定都是小打小鬧。”
“小打小鬧?不會吧?那孩子被你寵成什麽樣子了你不清楚?”
“那你的意思是怪我了?那我就這一個女兒我不寵著怎麽辦?你平時也不管她啊,你要是管管她,她能這麽任性?”
“……我不想跟你吵,你先回屋去吧。”
張母沒說話,摔門而去,留下張父一個人頭疼。
言知鳶同意了張父提出的見麵的申請,約在了咖啡廳。
“言經理,我知道君君這孩子有些任性,但是她還小,有些小錯誤是可以原諒的。”張父臉上帶著討好的笑容,跟言知鳶求情。
“嗯,兩支A國產的蛇毒血清,故意浪費在沙漠裏,這也是可以原諒的嗎?”言知鳶轉了轉咖啡杯,聽不出話裏的情緒。
“這……”
浪費了A國的蛇毒血清!還是兩支!張父也沒想到張君君能做出這種事情啊!
“如果不是我們,張君君是沒可能出來的,所以就算她死掉了,張先生也不該來跟我要人。”
“我知道的,但是我隻有君君這一個女兒,您看,怎樣才能放過她?”
“拿你的張家來換。”
肉眼可見的,張父的臉色一變。他看著言知鳶的眼神,不似開玩笑。
“言經理是不是胃口太大了?”張父冷著臉開口。
張家是他努力了多少年的成果,他不能這樣輕易的送出去。
“胃口大怎麽了?我吃的下。”言知鳶將咖啡喝完,“看來張父舍不得,那就沒得談了。”
言知鳶站起來,準備離開的時候又回頭補充了一句。
“對了,令愛的手怕是要感染了,以後該彈不了鋼琴了。”
“你做了什麽!言知鳶!”張父慌亂的大喊,這時候他的手機響了,有人給他發了郵件。
是張君君左手受傷的照片。
傍晚張父頹廢的回到張家,他一個人坐在書房的沙發上,沒有開燈。
“鈴鈴鈴”安靜的書房,張父的手機鈴聲響起。
“喂?”
“張總,查到常家小三少好像對言知鳶有救命之恩,言知鳶說過欠他一個人情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張父眼前一亮。 本章已閱讀完畢(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!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