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從未見過這樣的女子,皮膚細嫩,甚至比一般男子的皮膚都要好,就這樣在他皇姐租的破客棧的椅子上坐著,都有一種天然的貴氣,搖著折扇,嘴角邊還帶著笑意。
她轉頭看向他的那一刻,他好像聽見周圍花開的聲音了。
“阿竹?”越清皺了皺眉頭,他怎麽來了?
本來想問兩句,結果看到越竹對離知鳶那癡迷的眼神,她心裏升起不悅。
“阿竹!”
“哦,姐姐,我給你們送茶來了。”越竹趕緊端著茶走過去,先給離知鳶倒了杯茶。
“多謝公子。”
“不用謝,嘿嘿。”越竹有些害羞的回了一句。
越清看著自己眼前空空如也的茶杯,咬了咬牙。
“越竹。”越清第三次喊了越竹一聲,“你出去,我在談事情。”
“姐姐談就好,我在一邊幫你們添茶。”
添茶?你看看我一滴水都沒有的茶杯,你添什麽茶?
離知鳶很清楚越竹的眼神裏藏著什麽,她隻是低頭嚐了一口這茶。
“這位,是大離的長公主,這是我的弟弟越竹。”越清不情願的介紹了一下離知鳶的身份。
雖然她覺得離知鳶很狗,但是如果能把越竹嫁給離知鳶,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。
“殿下安好。”越竹端莊大方的行了一禮。
離知鳶大名他早有耳聞,隻是今日一見,更是天人之姿。
離知鳶點了點頭,“公子有禮。”
“前些日子便聽聞殿下與左相府的公子定了親事,今日一見殿下,我猜,那左相府的公子,定然配不上殿下吧?”
“他的才學品行在這京城可稱四才子之首,身份更是左相府的嫡次子,哥哥在宮中位居貴君。”離知鳶停頓了一下,喝了口茶,“況且,這親事是本宮自己求的。”
她一個字都沒提配與不配,卻每一個字都在說他頂配。
“聽說殿下送元公子一枚玉佩,可卻未收到元公子的回禮,若是我的話,定然不會讓殿下空手而歸。”
好濃一杯茶!
離知鳶挑了挑眉,沒有回答越竹,而是看向越清,“事情談的差不多了,本宮還要回去忙著處理與左相嫡子的婚書的事情,便不打擾二位了。”
有多在乎,就連婚書的事情都要親自去辦。
離知鳶說完,頭也沒回的走了,剛跨出門,她頓了一下。
“東越太女,這茶屬實難喝,本宮實在不愛喝這種茶。”
離知鳶走了以後,越竹可憐巴巴的看著越清。
“姐姐……”
“離知鳶這個人,又狗嘴又賤,你喜歡她不會有好結果的!”
在馬車上的離知鳶打了一個噴嚏。
誰在罵她?
離知鳶想起剛才越竹說的話,有點道理,她還沒有收到元醉的定情信物,她得去要。
“你們先回去,不用跟著我了。”
離知鳶下了馬車,朝著相反的方向走去。
“砰砰”元醉的窗戶被敲響的時候,他本人正在繡荷包,一個梅花樣式的。聽到響聲被嚇得差點刺破了手。
他起身慢慢走過去,打開了窗戶,是離知鳶。
“殿下……您怎麽……”
您怎麽來了?還不走正門?
“今日我遇見一個男子,他說為何我沒有心愛之人送的信物。”離知鳶靠在窗戶邊上,滿臉的嚴肅,“我便來找你要了。”
“啊,我……”元醉臉有些發熱。
她怎麽如此自然的說出“心愛之人”這四個字啊? 本章已閱讀完畢(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!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