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氏出去了一個時辰才回來,回來的時候臉色白得跟紙一樣,嚴知知這會正在看古父留下的書籍。
嚴父是個讀書人,原主又是他唯一的孩子,自然是捧在手掌心疼著的。
雖然是個女孩子,但在嚴知知五歲的時候,嚴父就開始教她習字,到現在也有五年了。
她資質不差,又因為年齡小記性好,不說能出口成章,但能學的字都學得差不多了,還寫得一手好字。
“娘,你怎麽了?”嚴知知著急問道,雖不是真的原主,但她占了人家閨女的身子,不管是不是自願,這都是事實。
既然要用人家閨女的身子活下去,就同樣要代替她履行好為人子女的義務,所以,她會盡自己最大的努力去關心照顧何氏。
何氏眼眶紅紅道:“娘打聽過了,那魏家大郎是真的......咱娘倆以後可怎麽辦啊!”
她把身上藏著僅剩的一根銀簪子拿出去了,那家兒媳婦才鬆了口,說那魏家大郎好喝酒,每每喝醉就失去理智打人,她大姑子自從嫁進魏家,身上的皮肉就沒好過。
這種人何氏無論如何都不可能嫁的,“知知,等天黑了娘就帶你走,這家咱不能再繼續待下去了。”
她們孤兒寡母的,對方若硬是要強娶,又有嚴大嫂這個幫凶,到時候她們娘倆就是案板上的魚了。
嚴知知聽到要離開還挺開心的,“娘,那咱去哪?”
何氏搖頭道:“娘也不知道,不過天底下這麽大,總會有咱娘倆的容身之地,實在不行,娘就去乞討,怎麽......怎麽也能混口飯吃吧。”
嚴知知:“乞......乞討?”不至於會這麽慘吧?
而且她們孤兒寡母的去大街上乞討,指不定會碰到什麽齷齪事呢。
還是得找個靠山才行。
再說她還有空間裏的糧食在,怎麽也淪落不到去討吃的。
但確實也不能光明正大的把東西拿出來。
嚴知知想了一會,才開口試問道:“娘,您以前不是說過,我還有姥姥姥爺在嗎,要不然我們去找姥姥姥爺吧?”
何氏聞言一愣,吞吞吐吐道:“這......這哪行,都這麽長久沒來往了。”
她和嚴父是私相授受的,雖然兩人最後順利成了親,但多多少少是件不光彩的事。
那時候她婆婆還在,不甘心自己好不容易供著讀書的兒子娶一個一點家世也沒有的村婦。
在他們眼裏何氏光長了一副好皮相,是配不上他們兒子的。
她婆婆連聘禮都沒有給,還抱怨她爹娘不會養女兒,勾引了她兒子,要不然她兒子都能娶上地主家的千金了。
難聽話說了不少,兩家關係弄得很僵。
何老頭和何老太太惱怒之下就揚言要跟她斷絕關係,也不讓她再登何家的門了。
這十年來,她隻在搬來縣城的時候跟娘家那邊遞了信,就再沒有其它來往。
她都將近十年沒再見過父母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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