嚴知知氣衝衝地解釋道:“你們隻知其一,不知其二,我和娘之所以會私下離開,也是被逼無奈的,要是留下不走,早晚要被我大伯家他們賣了的。”
徐子懷想到那家人的為人,也不難相信他們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:“當時你大伯母家還和魏家鬧了起來,魏家說他們騙了他家的聘禮,現在新娘子沒了,就要他們還錢,不然就告到衙門去,你大伯母就咬定了聘禮是被你娘帶走了。”
嚴知知想起當時她大伯娘確實是收下了魏家的聘禮,嘴角嘲笑道:“啥聘禮?我跟我娘見都沒見過,也不可能會去貪那些個醃臢的東西。”
沒得髒了她們的手。
徐子懷繼續說道:“魏家人丁家旺,家世又不錯,你大伯母一家在縣裏孤立無援,自然是鬥不過魏家,後來四處借錢,才把聘禮湊齊還回去了。”
嚴知知暗道了一聲活該,又問,“那你知道他們現在怎麽樣了嗎?”
她記得他大伯一家在縣裏是沒有賺錢的營生的,以前都是靠著嚴父的接濟才能過日子。
“現在?”徐子懷回道,“不清楚,當時那陣子鬧得挺厲害的,後來漸漸地就消停下去了。”
說實話,嚴夫子雖然教過他半年,但當時他年紀還小,所以師徒之間的關係也沒有很深,會去吊唁他也是出於人情常理。
後來,他是沒有怎麽去注意嚴家的事。
不過,徐子懷似乎想到什麽,又補充道:“倒是有聽別人私底下埋怨過,你嚴大伯家仗著嚴夫子生前育人子弟的這層關係,經常向那些孩童的家裏索要錢財,說他們應當知恩圖報,照顧嚴夫子的家人。”
“噗......”嚴知知沒忍住笑了出來,使勁地捂著肚子道,“徐公子,你說這種人是不是臉皮夠厚的。”
也不知道他們怎麽會有那麽大的臉去讓嚴父的學生接濟他們。
徐子懷輕笑一聲道:“你大伯家的名聲在縣裏臭了,知道了他們的為人後,也沒人會再借錢給他們家,再後來,我就不知道他們的情況了。”
“沒關係。”嚴知知擺手道,“我也就是好奇問一下而已,不管他們現在如何,和我們家都沒有任何關係了。”
“嚴姑娘能這樣想就好。”徐子懷感歎道,“其實你們如今在鄉下住也挺好的,至少日子太平,不像如今縣裏......這兩年年景不好,縣裏的人日子也不怎麽好過。”
他家都已經開倉放糧好幾次了,但也隻能幫到一小部分的人。
嚴知知一家在鄉下不知道,其實現在外麵不僅僅是鬧饑荒,更嚴重的是,朝廷如今也不安穩,內部明爭暗鬥,周邊的幾個國家又虎視眈眈,說不定什麽時候天下就會亂起來了。
想到自己來這裏的目的,徐子懷目光落在了遠處的深山之中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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