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年的手常年訓練帶著老繭,在女子臉上輕輕的擦拭著那突如其來的淚水。
卡卡西沒有問早紀在哭什麽,他清楚的明白此刻醉酒的早紀或許連自己在哭什麽都不知道,但他會好好陪在早紀身旁,等她慢慢平複下來。
“卡卡西,你會走嗎?”早紀的眼淚並未止住,但她的手死死抓住了卡卡西的胳膊。
卡卡西的手隨著早紀的動作頓在空中。
但語氣很堅定:“不會,我會一直陪著你,除非我死。”
經露在外的右眼看著早紀的視線裏帶著堅定,卡卡西不知道此刻的早紀腦海裏在想什麽,但他會在任何情況下,認真回答早紀的問題。
不僅僅是因為喜歡,更多的,是卡卡西不願意隱瞞早紀,他不想看見早紀不高興。
似乎是卡卡西的眼神過於堅定,早紀愣愣的盯著卡卡西的臉看了許久,突然間,伸出手撫上他的臉。
卡卡西身子一僵,隨著早紀的動作而不敢動彈。
“我信你,你別騙我,好嗎?”
“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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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
第二天醒來的早紀,頭疼的揉了揉腦袋。
喝酒時隻想拋棄煩惱,但宿醉的第二天總是痛苦的。
早紀深吸一口氣,隨後看向周圍的環境,自己在木葉的房間。
嗯?我怎麽在木葉?
疑問還沒持續幾秒,昨晚的記憶便逐漸浮現。
幾分鍾後,理清昨晚記憶的早紀,扶額。
她昨晚跟卡卡西說了些什麽啊?啊啊啊啊!救命!感覺好尷尬!卡卡西會不會覺得她莫名其妙哭很傻?啊啊啊啊啊!她怎麽想不開就喝酒了?再怎麽心煩也不應該碰酒啊!自己什麽酒量怎麽就給忘了!
早紀重新躺下,生無可戀的盯著天花板。
躺了近半小時,早紀實在忍受不了腦海裏的刺痛和身上的酒味後,翻出衣服,進了浴室。
等洗完後,推開門,小心翼翼的探出一個腦袋,打量了一番客廳。
嗯,沒人。
早紀算是鬆了一口氣,從房間裏出來,準備離開時,房子的門被打開。
看見站在客廳中央的早紀,卡卡西提著一堆食材道。
“誒?早紀你醒了?喝點粥墊墊肚子,我等會給你再做點其他吃的。”
早紀凝固的站在原地,一時半會不知道自己是走呢還是不走呢。
走進廚房放下食材的卡卡西重新走出來,見早紀沒動,有些疑惑:“怎麽了?是不是有事?”
“呃……是有事……”早紀在一番思考後,順著卡卡西的話說了下去。
“這樣啊……”卡卡西似乎有些失落,又好像沒有,露在外麵的右眼因為笑而變成月牙眼:“那早紀喝點粥再走吧。”
早紀胡亂點了點頭,走到餐桌旁摸了摸乘滿粥的碗,溫熱的。
隨後坐在餐桌上喝了起來,卡卡西見狀又進廚房準備東西了,雖然早紀有事要走,不過現在快到中午了,他也得吃中飯了。
等卡卡西忙完出來,餐桌上隻剩喝完粥的碗。
而擺放藥瓶的架子旁安安靜靜躺著一個空的小瓶子。
卡卡西眸子帶著失落,走到架子旁撿起小瓶子,盯著小瓶子,手指下意識揣摩了小瓶子許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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