龔玉梅不無擔憂:“陳風,小浩這種反應正常嗎?”
“正常,五毒的毒液隨著毛細血管進入身體,會與他體內的病毒衝突和稀釋,從而造成皮膚表麵瘙癢。”
“今天是第一次泡毒液澡,第二次反應會更明顯,再後麵會逐漸適應。”
陳風把孩子交給龔玉梅抱著:“阿姨,你替小浩把衣服穿上。”
他親自動手把澡桶搬到外麵的旮旯,把毒水倒掉。
然後,他就近找到幾株草藥,采回來搗碎,替白欣然敷在腳上。
敷草藥的時候,白欣然抿著小嘴,帶著得意的笑容,把陳風嚇得七上八下,不知她又準備想什麽花樣折磨自己。
好在小浩泡好了澡,和龔玉梅一起在房間裏,白欣然不敢在孩子和外人麵前過於放肆,畢竟,在外人眼裏,她的形象是端莊賢淑。
陳風總算有喘息的機會。
否則,她再挑逗下去,陳真怕無法控製自己,會不顧一切把她那三分薄田給耕種了。
第二天,山外李安城的人把上次所需物資準時送到,陳風收下後,把新的采購單交給來人,並用他的手機替小浩拍了相片。
本來不用這麽複雜,隻因深山中沒有信號,李安城想及時了解孫子的治療進程,規定每次送物資的人到後,用來人的手機拍好相片帶回去給他。
隨著治療的深入,小浩的病情肉眼可見的好起來。
大家都非常開心。
都有開心的理由。
龔玉梅半輩子沒有像現在一樣,在條件艱苦的深山老林呆這麽久。
手機不能用,電視沒得看,什麽逛街購物統統成了奢想。
連洗澡上衛生間,不,應該說上茅廁,都非常不方便。
小浩的病早一天好,她可以早一天回去醫院上班。
最主要,她能拿到一筆不菲的傭金。
至於白欣然,更加不用說。
小浩是她兒子,為了他的病情,多年來吃不好睡不好,長期的擔驚受怕,差點患上抑鬱症,在她幾乎無法堅持的時候,陳風適時出現,讓她久旱無欲的心開始蕩起波瀾。
隻要兒子的病能治好,她與李家的約定生效,便可以大膽地追求想要的生活。
而她,心中已經把陳風圈定在她以後的人生中。
陳風呢,既然江映月成了自己未婚妻,就有責任和義務讓她過得幸福快樂,讓她無憂無慮,不用為未來操心。
結婚,必須得有車有房有事業。
車有了,隻要把小浩的病治好,房子也到手,剩下的是考慮如何積累更多的財富。x33xs.
他不再是三年前的陳風,不知錢為何物。
現在的他,深知金錢對人生的重要性。
日子一天天過去,離陳風和李安城約定出山的日子剩最後十天。
小浩的病幾乎痊愈,不但可以獨立行走,蹦蹦跳跳也不在話下。
陳風在給他做最後一道療程:銀針活血。
兩個多月來,陳風盡量避免和白欣然單獨相處,他必須對江映月負責,不能見異思遷。
盡管內心深處,他對白欣然無可遏製地動過心。
這又怎麽能怪罪他呢?
一個年富力強的小夥子,跟一位成熟迷人的少婦天天生活在一起,除非你是淨身太監,已了卻凡間雜念,否則怎能抵擋她的風情萬種? 本章尚未完結,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---->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