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不知道這鐵牛是公的還是母的,要是公的話,我家有一頭母牛,跟它配一配,不知道能不能生出小鐵牛來。”
“公的,絕對是公的!”
一個看起來挺機靈的小夥,圍著摩托車轉了一圈,然後一副篤定的樣子說道。
“你咋知道是公的,為什麽不能是母的呢?”
有人就起哄了。
“你自己看這麽大一根家夥露在外麵,能不是公的嗎?”
機靈小夥一把抓住了摩托車的排氣管。
“噝,鐵牛的家夥好燙啊!二驢子,你家的母牛怕是受不了哦。”
廢話,不燙才奇怪了,這車子才停下來多久?
得虧剛才方國強兩人,還在原地休息了一會兒才離開的,否則這機靈小夥的手上估計得一層皮熟了。
方國強和田棗,兩個人當然不知道,村子裏的人把摩托車當成了鐵牛,還把排氣管當成了家夥。
很多人還琢磨著讓鐵牛回家跟自家母牛交配一下,生個小鐵牛出來。
因為鐵牛幹活有力道,跑起來還快。
不得不說,他們也有自己的聰明勁兒的,隻是見識少了點。
兩人從一條小路登到了半山腰,來到了那塊相對比較平緩的坡地。x33xs.
田棗徑直的朝著自己父親的墳走去。
當初拉過來安葬的時候,用的是驢車拉過來的。
還花光了所有的積蓄買了一副薄皮棺材。
要不是街坊鄰居幫忙,這個地方連棺材都抬不上來。
墳地的墓碑也是木碑。
上麵的字不是刻進去的,而是用毛筆寫的。
經過風吹日曬雨淋已經看得不清楚了。
到了墳前,田棗砰的一聲就跪了。
“爹,女兒已經為你報仇了,韓慶奎那個狗東西被我用秤砣硬生生的砸死了!
他走得很痛苦!
這個是我師傅,他叫方國強,如果不是他,我就賺不到錢,養活不了自己。
隻能天天在街上,坑蒙拐騙,小偷小摸。
是師傅讓我活的有個人樣。
韓慶奎也是師傅,幫我抓回來的,要不然我還報不了仇。
師傅待我恩重如山,我決定這輩子為奴為婢,做牛做馬,伺候師傅!”
說完田棗衝著地麵又磕了三下。
得虧地上有雜草,要不然按照這丫頭那麽實誠,那麽用力的磕三個頭,絕對是破皮掛彩。
磕完頭以後。
甜棗從一個小包袱裏麵,拿出一疊黃紙,一小捆香,還有兩支蠟燭,以及一瓶牛欄山的二鍋頭。
她先把蠟燭點燃,然後利用蠟燭的火光,點燃了黃紙和那一小捆香。
最後擰開酒瓶蓋,把一整瓶二鍋頭全部倒在了墳前。
她做這一切的時候,方國強就站在一旁。
隻有在最後插香的時候,他鞠了三躬。
然後說道。
“我會照顧好田棗的。”
接下來兩個人把這個墳周圍的一些雜草給清理了一下,包括那個墳包上的雜草也全部都清理掉了。
原本墳包頂上也又加了一些土,最後把那塊壓在了墳包頂上的石塊重新壓了上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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