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般都是這邊收購茶葉,然後到縣城直接賣掉或者坐商船從新安江一路順流而下到錢塘。
新安江下遊的水流並不湍急,水運還是很發達的。
這也導致了錢塘成為了茶葉和絲綢的集散中心,當然隻是其中一個,隔壁徽州的茶葉也是到這裏來賣的。
一行人把車子停在了村子中間的一個大廣場上。
這個大廣場在收獲的時候也可以變成曬穀場,有時候開全村會議的時候,也會成為一個會場。
基本上每個村子都有或大或小。
廣場的旁邊必定有一棵古樹,基本上都是幾百年的那種。
有的是銀杏,有的是槐樹。
夏天可以在樹下乘涼,不過要小心一點,像這種超級大樹是會下雨的。
不是真正的雨,而是一些毛毛蟲的排泄物。
這種倒也還好,有些時候毛毛蟲被一陣風刮下來掉身上,那就舒服了。
隻要是小孩子,沒一個不哭的,大人都得跳腳。
那玩意兒蟄到一下,又疼又癢。
他們剛下車就有一些人圍了上來,其中走在最前麵的是幾個長輩,胡子到肚臍眼,拄著拐杖的那種。
其中有一個還是方國強的直係長輩。
那就是他太公。
他爺爺的父親。
這麽看起來,四九城真的不養人啊。
當年他爺爺帶著他父親到四九城去打拚,現在他們倆都走了。
但他太公在村子裏麵,銀發白須,被家族裏的人照顧的挺好,精神頭看起來還不錯。
“太公!”
方國強和方國盛兩個人異口同聲的說道,並且鞠了一個躬。喵喵尒説
這邊不流行跪拜。
哪怕是上墳也是鞠躬,更別說對著一個活人跪拜,這叫詛咒,咒人家死呢。
“你們是?”
太公100出頭了,記性雖然還很好,但是老眼昏花,更何況他們兩個,也就小時候見過一麵,現在的樣子和小時候差距太大了,認不出來是正常的。
“我們是發財的兒子。”
方國強連忙說道。
“發財的兒子,哎喲,都這麽大了,那發財呢?”
“大大已經去世了。”
“誒,玉良走了,發財也走了,就我這個老不死的還活著!”
看得出來這個太公很感慨啊。
的確兒子去世了,孫子也去世了,他反而還活著。
“自由,自在,逍遙過來,叫白太公。”
白太公也是當地的土話,其實是高祖父。
“祝白太公福澤萬年,壽比南山。”
說起來他這個太公算是厲害了。
到他這裏就算是第4代了,到他兒子這一輩那都是第5代人了。
他這次過來是給太公過陰壽的。
但是那個太公不是這個太公。
按照血緣關係,他們是這一支的,也是這個太公的直係。
但是按族譜來就不是了,因為他爺爺是這個大太公過繼給小太公的。
小太公終身未娶,方國強的爺爺在家裏排行老二,當時就過繼給了這個小太公。
就是為了給他養老送終的。
小太公去世的早。
方國強的爺爺在給小太公養老送終以後就去了49城發展。
這都四五十年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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