滴水刑?
這又是啥酷刑?
王家家主聽完之後,一臉懵逼。
還不等他反應,幾個錦衣衛衝上前去,把他死死摁在床上了。
接著,便把一個裝滿水的水盆,放在他的頭頂。
水盆的底部,被鑿出一個很小的孔,水滴緩慢而下,落在他額頭上同一個位置。
滴答。
滴答。
滴答滴,滴答滴,滴答滴答滴……
他感受著不痛不癢的水珠落下,頓時笑了:“蔣瓛,這就是你的酷刑?”
“也不咋樣嘛!”
一旁的朱允熥,順勢接過了話茬,笑嗬嗬地道:“亂臣賊子,你懂個屁啊?”
“泥鰍之刑,不過一時的痛苦罷了!”
“至於你這滴水刑,身不可動、夜不可眠,不出三日,額上潰爛而擊穿頭骨!”
“希望七日之後,你人不至於發瘋呐!”
聞言,王家家主臉上滿是不屑,譏諷道:“區區水珠,豈可奈何得了本官?”
“小道爾!”
說到這,他還不忘看向了曹德等人,放聲大笑:“諸君,錦衣衛昭獄,不過如此啊!”
對於他的羞辱,蔣瓛卻是懶得搭理,轉頭便掏出一遝宣紙,走向了許家的家主。
見他邁步走來,對方嚇得直肝顫,放聲大叫:“蔣瓛,你不要過來啊!”
話剛開口,蔣瓛捏起一張宣紙,摁在他的臉上,接過錦衣衛遞過來的一個茶壺,立馬倒了下去:“來,本指揮使請你喝茶!”
嘩啦啦。
水一潑下,宣紙瞬間浸濕,冒出滾滾熱氣。
等對方幾乎窒息過去,他才緩緩拿開宣紙,冷聲問道:“咋樣,茶好喝嗎?”
許家家主滿臉水泡,疼的破口大罵:“憋死本官、燙死本官了!”
“蔣瓛!”
“你用刑就用刑,為何要用開水糟蹋本官?”
“你也太不地道了吧!”
蔣瓛頓時一愣,低頭看了一眼茶壺,又轉身望向了錦衣衛,很是懵逼地問:“你這殺才,咋把開水拿過來了?”
對方一臉尷尬地道:“大人,卑下還以為您要喝茶助助興呢……”
蔣瓛頓覺無語之餘,也擺了擺手,索性說道:“罷了,就這樣吧!”
說罷,又是故技重施。
此時的曹德,看得一陣頭皮發麻。
娘個錘錘!
十八層地獄,也沒這麽恐怖吧?
正想著,朱允熥邁步上前,臉上露出一個缺德的笑容,緩緩說道:“曹德,到你了!”
“為了你,本王專門留著一個大刑呢!”
曹德頓時嚇了一大跳,下意識地問:“淮王殿下,您是要用何等刑罰?”
朱允熥一字一句地道:“騎木驢!”
啥玩意?
騎木驢?!
曹德麵色一片駭然,連忙哭喪著臉,瘋狂說道:“淮王殿下,您是不是搞錯了?”
“騎木驢,乃是不貞女子的專用酷刑啊!”
“臣乃堂堂的男兒大丈夫,豈可用……”
話還沒說完,朱允熥揮手打斷了話頭,淡淡道:“多餘的廢話,不用跟本王再說了!”
“來人!”
“用刑!”
“卑下遵命!”
說罷,幾個錦衣衛推著一個木驢,走入牢房。
眼看驢背上滿是鋼針,尤其還有一個充滿倒刺的木杵,曹德瞬間崩潰了!
下一刻,他心神徹底失守,很幹脆的從嘴裏蹦出一句話。
“淮王殿下!”
“臣招了、臣全都招了啊!!!” 本章已閱讀完畢(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!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