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不了,郡主之位不要了!”
“你若再不滾,莫怪本姑娘刀下無眼!”
說罷,心裏止不住升起一個念頭。
別說朱壽是皇長孫,就是尋常一商賈,可既成了自己未來夫君,誰敢動他……
自己也無妨叫誰死!
見她護夫的樣子,朱壽一下激動了!
呀!
本少爺這軟飯吃的也太香了吧?
他想也不想,一把摟住徐妙錦的曼妙腰肢,轉頭又對孔訥豎起了中指,勾勾手,笑的很賤:“來,你過來啊!”
今天這個賤,本少爺必須犯!
而看到這一幕,孔訥氣的可謂是一佛出世、二佛升天,哆哆嗦嗦地道:“你你你……”
“下賤!”
正罵著,一旁的孔慈生怕自己丟命,連忙邁步上前,在他耳邊低聲勸道:“兄長,正所謂,識時務者為俊傑啊!”
“咱們再不走,一旦真挨了揍,孔府的臉麵,豈不是丟盡了?”
“靈山地契之事,不如從長計議吧?”
“如何?”
聞言,孔訥恨的牙都要咬碎了,惱火地道:“不成!”
“老夫便宜沒占到,還挨了一耳光,就這麽走了,別人豈不是以為老夫怕了魏國公府?”
“二弟!”
說到這,他卻忽然話鋒一轉,道:“你且裝個病,為兄才好光明正大的跑啊!”
孔慈瞬間愣住了。
不是吧?
你這老家夥自己慫就慫了,叫老子丟臉幹甚?
看來,得趕緊找個機會,把這廝的衍聖公之位坑到手,才可不受製於人呐!
他麵色變幻了幾下,也不含糊,立馬便躺在了地上,渾身抽搐不已,還不忘大叫:“哎呦……”
“兄長,弟癲癇犯了!”
“快!”
“快救弟啊!”
見他這麽上道,孔訥頓時故作驚叫一聲:“二弟!”
“來人!”
“速速把老夫的好弟弟抬上馬車,找大夫搭救啊!”
“老夫就這麽一個弟弟,萬不可有事!”
說到這,他轉頭冷眼盯著徐增壽三人,罵罵咧咧地道:“徐增壽!”
“今日的欺辱之仇,老夫記下了!”
“來日方長,咱們走著瞧!”
聞言,徐妙錦把刀一橫,嬌喝道:“滾!”
孔訥嚇得一縮脖子,連忙登上馬車,便一溜煙的跑了。
望著馬車遠去,徐增壽撇了撇嘴,不屑道:“哼,叫老子吐出到手銀子,如殺父母,吐你奶奶個腿!”
“老朱!”
“你說,咱們要不要命人堵這老家夥一手,頭套麻袋揍他一頓?”
“反正他也不知道是誰揍的,正好當解咱們的心頭之氣了!”
不料,朱壽聽完之後,頓時搖了搖頭,道:“小公爺,你這辦法好是好,不過……”
“不過啥?”
“正所謂,打蛇打七寸,光是頭套麻袋揍他是沒卵子大用的呐!”
徐增壽頓時一愣,下意識地道:“老朱,你的意思是……”
朱壽也不賣關子,一臉激動地道:“偷套麻袋之後,命人扒他褲衩,把義肢搶走啊!”
“沒了義肢,他這個死太監,還咋埋入孔家一脈的祖墳?”
“你說是不是這個理?”
話音剛落,徐增壽瞬間驚呆了!
臥槽!
老朱下手也太黑了吧?! 本章已閱讀完畢(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!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