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到劇本,夏薄荷就未語淚先流。
但偏偏她還知道克製,眼淚不肯掉下來,就在一雙杏眸眼眶裏不停打轉,晶瑩剔透。
“看了。”夏薄荷哭音都起來了。
她這幾天,除了係統課程外,天天在裏麵揣摩女二如月的心境。
那國破家亡的場景,夜夜體會。
她抱著駱天霖衣服,雖然不至於像第一夜那樣哭嚎醒來、瑟瑟發抖,但每次醒來還是忍不住惆悵。
一周下來,她現在一聽見劇本,就想到如月,就想到那些夢境裏的場景,心如刀割。
一秒入戲,兩秒掉淚。
三秒,紅了眼眶。
一點不誇張!
但她這樣子把陶書藝驚了個大訝。
第一個反應,是有人欺負夏薄荷了?
難道是什麽渣男玩弄小姑娘的感情!?
陶書藝瞬間想歪了,難得伸手拍了拍夏薄荷的肩膀,“調整下心情,把注意力放在工作上。待會有很多老師,值得你學習。”
常人推理都是這樣。
小女孩哭,多半是失戀。
陶書藝三十多的人,更是經受了許多人情世故的考驗。
她覺得自己沒猜錯,語重心長地對小姑娘道,“別把個人感情的問題,帶去片場。你好好消化,還年輕,往前看。”
想到那首《漁舟唱晚》,陶書藝就起了愛才惜才的心。
夏薄荷眨眨眼,沒聽懂。
但陶書藝已經被另兩個人的招呼,吸引了注意力。
“陶總,好久不見,多多指教。”楊樂笑容滿麵地到了。
他拿到了男四號,正在上馬術課,小麥色皮膚又黝黑了一圈。
後麵還綴著一個更低調、帶著鴨舌帽跟口罩、走路都有幾分佝僂的黑衣男人。
直到他走到近處,才摘下帽子,彎了的背脊挺直,鋒芒畢露,朝陶書藝舉了下手,算是打招呼了。 本章尚未完結,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---->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