董山恒十分嫻熟,董家的祖上是鑒定師出身,接觸的人都是非富即貴。
直到建國以來,董家才開始做起了珠寶生意,風生水起。
但今天,他這個照顧每位來賓的禮儀,卻是中斷了下。
停在了低調坐於最後一排的夏薄荷身上。
在一些時不時眉眼輕浮、手腳亂動的女賓映襯下,夏薄荷端莊、優雅,不似凡人。
她端坐在那兒,巧笑不語,側耳傾聽。
雙眸溫潤,宛若春風望向台上發言人。
而這坐姿仔細一看,還相當不俗。
有鳳來儀。
董山恒頓時想起了這個詞。
他不由失神。
想起了他少時,父親帶他品鑒的一副清宮貴妃圖。
畫中人秀美異常,古色古香,美眸生盼。
當時許多京城貴族都想要拍下這幅名畫,後來似乎在一場大火中被燒毀了。
可悲可歎可惜!
董山恒長籲了一口氣。
他盯著夏薄荷,一雙老眼充滿感慨。
夏薄荷也注意到了這位大佬的凝望,她隻能報以微笑。
但心裏一陣懵逼跟忐忑。
而一直想要攀上大佬的甄莎莎,更是注意到了董山恒一直看著夏薄荷,都沒看自己。
她心裏又嫉妒又嘲諷又氣憤。
但甄莎莎看著兩人眼神對望,心裏就呸了一聲。
董山恒比傅明說,大五歲!
夏薄荷比她還狠啊!
可甄莎莎才剛腹誹完,就聽主持人宣布第一段拍賣會結束,請大家去二樓用下午茶。
她剛要站起來去嘲諷夏薄荷,就聽董山恒一聲大鍾般的威嚴聲響起。
“夏小姐,我是否有幸,請你擔任恒生珠寶的代言人。我想請你佩戴今日壓軸《傾城》,為大家展示一番。”
甄莎莎:“!” 本章已閱讀完畢(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!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