琢磨了一下,揮手示意被徐敞趕走的大四學長和學姐們回到前排座位。
這幫家夥宛似驚弓之鳥,一看我吩咐了,戰戰兢兢的走回來,小心翼翼落座,最搞的是,坐在我前麵的那幾個男女,下意識的往下縮,深恐擋住我的視線。
禮堂的舞台有幾米高,且座位是漸下的格局,他們坐的再直溜也不會擋我視線,現在這一出兒,完全是因為前麵發生的事對他們造成了驚嚇。
“這非我所願好不?學霸頭銜就挺好,新晉霸王算是什麽?”
不知道如何解釋了,幹脆就眼不見心不煩,他們願意咋樣就咋樣吧,我又不吃人。
心底卻感到不對味了。
徐敞的舉動讓我非常不解。
沒錯,在杏神村中,我將其帶出了迷陣,沒讓他靈魂受損,但不要忘了,那是收錢辦事,徐敞事後就痛快的打了酬金過來,我們之間不存在誰欠誰的問題。
那他的表現就太奇怪了。
我回到濱城的時候,這位驕橫的公子哥親自駕車迎接,甚至要給我來一通接風洗塵?
那時候我就感覺極為不適了。
徐敞什麽時候這麽低聲下氣過?
而就在剛才,這種不適感愈發的重了。
當眾和齊裝撕破臉,表麵看就是為了討好我,這種事換做他人來做我還覺著正常,放在徐敞身上,怎麽這般詭異呢?
我故意對他不客氣,嗬斥他滾開,這廝一點脾氣都沒有的就照辦了,這還是印象中的那個校園霸王嗎?
我是個法師不假,但憑借徐家的財力和勢力,就算是花錢請法師出山,也能請來十幾個法力高強的存在吧?
換句話說,我身上的這點兒本事,對徐敞構不成威脅。
那麽,他如此的前倨後恭,為哪般?
“事出反常必有妖,現在還看不出端倪,我還是端著架子吧,繼續看徐敞以後會怎麽表演吧?肯定有幺蛾子。”
我沉默下來,暫時不再琢磨這事兒。
禮堂內出奇的安靜,這麽多人匯聚,一般而言,和菜市場沒區別,但現在倒好,除了呼吸聲幾乎沒有雜音了。
這導致學院高層們入場時集體停住了腳步。
滿頭白發、戴著眼鏡的老院長身後跟著一眾教授、導師,及各學級的老師。
他們都驚訝的打量著學生們,看到他們一個個乖寶寶似的坐在椅子中,竟然沒有吵鬧的,這讓高層們非常不解。
晚會時間已經到了,即便不解也得忍著。
院長領著人入座,這時候,周邊的燈光暗了下來,舞台上的燈光就無比顯眼了。
兩個主持人從後台轉出來,站在大紅色的帷幕之前,字正腔圓的報幕。
這兩位俊男美女的,往常隻要一出現,那就掌聲如雷,今兒倒好,他們齊聲宣布迎新晚會開始後,台下隻有稀稀落落的掌聲,似乎,大家夥的興質都不高。
我注意到院長和教務主任他們的臉色都沉了下來。
心中直喊天,造成這種氛圍不是我故意為之的,實在是事趕事趕出來的,希望這幫老頑固事後不要找我麻煩才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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