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不犯我,我不犯人。
人若犯我,我讓其身死道消、連轉世投生的機會都沒有。
何況,我不得不下此狠手。
因為,對方的手段更狠、更絕,對付這等惡毒之輩,隻能硬起心腸來,婦人之仁要不得,會害死自家隊友的。
我不會犯此等低級錯誤。
敵方布置的困陣自然解除,我們眼前的畫麵支離破碎,待到重組之後,又出現在招待所房間之內了。
看向四周,和沒有遇襲之前一模一樣,無非是多了個俘虜,風臨緘腰間多了幾個綠色口袋罷了。
至於那些殘肢斷臂?在困陣解除之時,就被獨眼女鬼他們使用陰火焚燒殆盡了,鬼都找不到殘骸了。
對了,我方還繳獲了一些刀劍和靈符,算是戰利品吧,由方練收集起來背著。
我其實都看不太上,隻是些低級的玩意兒,聊勝於無吧。
邱雀仍舊昏睡著,她絲毫不知道,過去的那幾分鍾,這地兒發生過多麽驚險的事兒。
也對,她不是法師,敵人並未進行意識鎖定,自然不會被牽涉到。
看了看昊轟子拎著的那家夥,我指一指牆角:“道長親自審問吧,挖出他背後的指使者,然後,留下他的陰魂,送進地府了事。
這人初時說了幾句讓我遠離禍端的話,多少還有些人性,就給予一線生機吧。”
“是,方少仁慈。”
昊轟子了然,拎著那人去了牆角。
他隨手布置了禁製,我們就看不到聽不到內中的狀況了。
審問場景,不適合觀看。
我要的隻是結果。
不過,並未報以太大的希望,這個火係法師的道行擺在那裏,假設他身屬某個大型黑暗勢力,就他這身手,隻不過是基層小頭目罷了。
這種身份,知道的內情必然有限。
我需要揪出來的是他背後藏著的大魚。
這就得看昊轟子的審問手段了。
另一邊,小刀疤邱鵬忽然透出一聲喘氣動靜兒,緊跟著,眼皮子緩緩的張開。
他醒了過來,死而複生!
我早就收起了一眾鬼怪,身邊隻有兩妖和兩屍,他們幾個也都保持著生人模樣,看起來並不嚇人。
邱鵬眨巴了好幾下眼睛,扭頭看向我,躺在那裏,露出一個苦笑。
“方哥,謝了。”
我淡然一笑,伸手將他拉起來,扶著他依著牆壁半坐著,給他肩膀一下:“小刀疤,你還真是命大呢!
要是我晚來幾個小時,你已經被閻君審判了,那可就全完了,隻能說,你這孫子命不該絕啊。
對了,老話怎麽說的來著?禍害遺千年!你這廝能死而複生,無疑,是個大禍害。”
邱鵬哭笑不得的,被我調侃的不知說什麽好了。
我沒給他說話的機會,而是話頭一轉,語氣嚴肅起來。
“現在,不是你我敘舊的時候。
既然你醒了,那就說一說此事的來龍去脈吧,不管多細小的情節,你都給我說個一清二楚,我倒想看看,是誰對你施咒?”
邱鵬臉色就是一怔,隨後,陷入到深深的回憶之中。
我們靜等了他兩分鍾,他才回魂過來,整理了思緒後,緩緩的說起自身經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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